江望景扭过头,难为情喊了声老公。
“这还差不多。”纪宴卿心满意足,表情还挂了一丝兴奋。“下次别让我等太久。”
这两个字江望景很少说,更多的是纪宴卿的一厢情愿。
能让他主动叫一次老公简直比登天还难,若不是把江望景逼急没辙了,大概率是听不到。
每次江望景都觉得别扭,话到嘴边总喊不出口。
——
隔着纱帘映射出的月光洒在床沿。
江望景脑袋埋在枕头低低呜咽,男人俯身一只手揽腰,一只手扶着额头。
“唔……”
纪宴卿手指伸进发缝,然后轻柔抚摸他耳朵。
“宝贝别哭,我又没对你怎么样。”声音好暧昧,灯光若隐若现。
炙热的空气好似一团火,烧得江望景五脏六腑都烫,他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要被融化了。
一时间脑袋里空白的出奇,神经系统快要崩溃。
纪宴卿将他翻过身时,那双眸子波光盈盈,此刻迷离又有点迷茫。
“纪宴卿,纪宴卿。”
他喉咙发哑,不停小声喊着男人名字。
纪宴卿吻他眼角,声音又轻又柔,“我在。”
纪宴卿爱死了他这副模样,但又舍不得把人折腾太狠。
恋恋不舍披了外套将江望景抱到浴室。
每次这种时候江望景都哭的很凶,枕头泪渍一片,床单也抓的皱巴巴。
微黄的灯影下江望景眼睛肿肿,看起来和红眼小白兔一样。
江望景似是撒娇,又像在埋怨,轻轻拍了男人脸颊一下。
纪宴卿捂着脸,微微勾唇,“如果你喜欢这种调调的话,可以再重一点。”
妈蛋,变态。
“滚蛋,我才不喜欢。”江望景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夜里落了蒙蒙细雨,清晨空气清新。
纪宴卿早起在厨房做饭。
江望景推开厨房门,男人只穿了条深蓝色睡裤,没穿上衣系着围裙。
“纪宴卿!我现在看到你就很生气!”江望景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盘中的面包狠狠咬了一口。
纪宴卿背对着他,笑说:“你情我愿,哪来那么多怨气?”
后背几道抓出的血痕和咬痕异常显眼。
江望景没眼看自己的杰作,转身找了借口从厨房退了出来。
吃饱喝足他重新躺回床,今天周末,员工都休息了他也打算给自己放个假。
纪宴卿约了客户晚点要走,他打算自己找点事做。
自从谈了恋爱,他似乎好长时间没有做过自己碰过自己的兴趣爱好。
很久之前江望景喜欢骑机车,后来几辆车都在地库落灰了,他就借给裴序那个闲人帮他溜车。
指不定现在螺丝都生锈了。
江望景取回车换了身装备去了俱乐部,打算把车开去保养。
像他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一次出场聚会还是在几年前的会员,会长想了好久才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