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我有些话想问你。”
我俩以前是不是好过
裴序直接怼道:“免开尊口。”说着,他绕过纪宴卿干脆利索按了自家门铃。
像这种渣渣,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门开了,裴序往里走。
纪宴卿追上去扣住门框拦他,“徐寂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空气突然停滞。
几秒后裴序笑笑,用力掰开他手指:“反正和你没关系。”
“你是没张嘴吗,干嘛不直接去问当事人。”
去找徐寂好好说清楚,岂不是比问他来更快。
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害人的事儿,真有能耐就该自己去把江望景找回来。
干嘛非缠着裴序不放,真无聊。
裴序心中莫名烦恼,他忍无可忍骂道:“纪宴卿你烦不烦,识相就麻溜走人,每次都搞这出,烦不烦!”
“每次?”纪宴卿快速揪出话语中的漏洞,他又问:“裴序你什么意思?”
“你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单纯卖关子不想告诉你而已。这样总可以了吧?”话毕,裴序推了他一把用力将人赶出去。
吃了闭门羹,纪宴卿没走,反而留下来一直在裴序家门前站着。
窗外晴空万里,本该有个好心情的裴序此刻感到无比糟心。
他多想一个耳光打醒纪宴卿。
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瞧瞧自己遗忘的究竟是谁。
他曾经爱到死去活来的究竟又是谁?
裴序叼着烟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狠狠将窗帘拉住。
眼不见心不烦。
作为朋友,裴序亲眼目睹了一切起因,经过,以及结局。
宛如一本书,从翻开到最后,他以旁观的角度看了个通透。
这个世界总是对江望景敌意至深,把爱变得曲折艰辛。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到头成了心中无法治愈的疤。
裴序真的很想把话一次性说完,奈何不忍心江望景再受一遍打击。
本来已经逃离了是非,再纠缠就太可怜了。
裴序该干嘛干嘛,没在搭理纪宴卿。
过了几个小时,他躲在别墅二楼的阳台偷偷往下看。
纪宴卿这个倔种不出意料地还在。
于是他拍了张照给徐寂发过去。
裴序:罚站哥在我家楼下堵着。
c国有时差,徐寂看到照片时已经是深夜,而且正打算睡觉了。
可当纪宴卿的身影重新回到视线,徐寂还是不由得心头一紧。
因为太爱了,以至于根本不可能做到事不关己。
但凡与之有关的,哪怕是芝麻大点的事儿,都无法从心里挪走。
犹豫两分钟。
他给裴序打过去电话,开口欲言又止:“纪宴卿……找你干什么?”
“我猜他可能是知道你改名字故意躲他的事了,不过我什么都没说,把他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