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在g侦探以前,我可是个畅销家呢。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我的作品,没有也没关系,毕竟我现在也只要好好活下去就够了……唔,伍兹小姐,你怎麽了?」
艾玛抹去眼泪,她摇摇头,不知为何想到了仍在庄园的那些人,然後说:「这世界上怎麽可能有神存在呢?」
奥尔菲斯乾笑了两声:「说得也是呢。毕竟亲眼所见,也亦非真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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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重要的事情!为什麽没有早点说呢!?」伊莱在说最後一句的时候咳出了鲜血,这让一旁随候的菲欧娜大惊失se,这两个彼此不合的人却站在同一阵线,而他们所指责的对象是方才才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伊索。
「……所以,那个男孩子果然是你?」艾米丽突然出声,而颤抖的伊索点点头。
「是的,黛儿医生。」
「你为什麽会去哪里?你看到召唤阵了吗?长什麽样子?」伊莱激动的大喊,而玛格丽莎还有菲欧娜则拉住他:「你也知道犹格派的事,为什麽!?当初你问我古神事情的时候难道是装的吗!?」
伊索看起来只想赶快逃离此地,但在所有人的视线胁迫之下,他万分艰难地开口:「……我是去给他们安息的。」
「但疯人院最後是以火灾收场啊!」克利切从一旁拿来充当椅子的碎石跳起来,他摊开双手大喊:「你和艾米丽去那里到底想做什麽!?」
「……我是,我想去救丽莎……」艾米丽咬牙说:「我想要救她啊……」
「克拉克,请听我解释!」伊索恐慌的喘着气,他上踏一步,说:「……我不知道这些事情、那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帮他们收拾残局……」
「你和葬仪社到底是什麽东西啊?」伊莱也颤抖着,他哭了,宛如宝石一般璀璨的眼睛雾茫了眼泪:「为什麽总是有那麽多人要去追寻神?你们好好的活着不行吗?伊索·卡尔……有太多人因而si去了,你却彷佛无动於衷。」
「不是的、我不是……」伊索慌乱了。
「……他所属的葬仪社,大概是隶属於教会的吧。」一旁的佛雷迪低声开口,身为律师,对於这片土地上的纠纷总是很清楚:「因为进行了某种神秘仪式,无论失败与否,你都必须替他们收场,对吧?」
「……对。」
「……而你们却偏偏召唤了犹格索托斯。」伊莱愤恨的说,接着转过身:「……我们到底为什麽要被困在这种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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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吧,伍兹小姐。我们明天再想办法。」
奥尔菲斯抛下这句话,便将提灯放置在他们中间,然後也一齐躺了下来。艾玛有种奇特的预感,如果不是自己忽然出现,那麽奥尔菲斯大概不会休息吧。
她拥抱着罗b,视线盯着天花板所露出的一小角天空。
她前往庄园後已经过去多久了?每天早上提心吊胆的醒来,然後到明白无论再怎麽努力,都必须过着这种生活。
每一个人,提着行李,手上拿着邀请函,无b认真的在打开大门後,向众人宣告:「我要赢得这场游戏。」
从那些时候起已经过了多久?
艾玛将睡着的罗b的手轻轻从自己衣服上拨下,她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来到庄园的大厅,每走一步就有漫天的灰尘扬起,脚还差一点踢倒掉落下来的木头梁柱。
她打开庄园的大门。
外头的空气闻起来很奇特,好像那是流动的,好像就在海中一般。她站在大门口,视线飞越y森的栅栏以及树林,一直到遥远天际处突然乍现的亮光。
她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看到日出。
艾玛微笑,然後大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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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门的话,能够到达神之领域。
如果够坚强,如果真是被选中之人,那麽能够获得的不仅是这世界上的一切知识,或许可以成为超越时间与空间的存在。
从古至今,追寻着犹格索托斯的人不计其数,但他们大部分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打开前往那个世界的门。
钥匙藏在特别的人身上。
他们天生就有能够前往那个世界的力量,或许是基因使然,也或许是环境原因。但只要能够找到这些人,原先正常的理智早已被侵蚀殆尽的这些祭品。再加上鲜血与咒语,还有足够而且正确的材料。
他们能够打开门。
「……吉尔曼,你也曾经这样做过对吧?」伊莱环视着所有人,然後将蒙眼的布条遮蔽了视野。他坐在大厅最中央,而其他成员环绕着他,形成一个彼此都可见的圆形:「你成为了门之钥。」
「……是的。但本来门之钥这个词就是拿来形容犹格索托斯。」菲欧娜蹲在一旁,看起来很疲累:「……那时的我也单纯的只是,不想要那种平凡的人生罢了。」
「好了,别说废话了。」说话的是瑟维,他拨开倾倒的木板,接着将一箱油漆颜料重重的放置在地面:「赶快开始吧,克拉克。」
「这是要做什麽……?」奈布站起身问道。
伊莱也站起身,他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他拿起刷子还有白se油漆桶,将地面上的杜松枝芽踢断,粗鲁的清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无论你在做什麽,妾身都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美智子一边说一边待在海l娜身旁,全程皱眉的看着他们的动作。
「无论是不是好主意。我们都得试试看。」
被遮住视线的伊莱没有看向美智子的方向。他只是在地面刷上了白se的颜料:
「既然吉尔曼的门之钥没有作用,那我们就自己来吧,去找那该si的犹格索托斯,打破这绝对该毁灭的庄园,我们要逃出去。」
「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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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伍兹小姐。」
「早安,奥尔菲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