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你好紧,夹的哥哥快s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学ap里的那些男人,反手在她的t瓣上大力地捏了几下,又打了几回她的大腿后部。
彻底退出来的时候,江池才停下动作低头去看她的sichu。那处只有几丝非常淡的粉红se血迹,它们被大量透明的yye包裹着,根本不存在被自己做伤了的这种可能。他笑了笑,用手指抠了抠堵在x里出不来的yshui时,开口纠正她,“小语长大了,得好好记住这种感觉才行。这是爽,不难受的。”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子,再次捣了进去。
这回连ch0uchaa的声音都有了变化,大抵是因为内里满是水ye,如今进出都能带起成片的水花。她躺在床上,pgu因为双腿被抬起从而仰面向上,y部正好同哥哥的小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而哥哥粗糙弯曲的y毛,此刻正紧贴在自己的会y上,给人的感觉是又痒又刺。
江语并不能立刻适应za这种能摧毁她基本感官的事情。但听他说自己长大了,联想到自己完成了从nv孩到nv人的转变,以后是和妈妈一样可以拥有x生活的那种人了,就莫名羞红了脸颊,压低嗓音跟着律动轻叫的同时,笑着仰头去看专心致志c弄自己的哥哥,心想。
幸好是哥哥要了自己。
另一个心里想的东西就更简单了。
他c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是身下这位和自己存在血缘关系一定会和自己纠缠一辈子的nv人,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下的欢愉。今日的偷食禁果,不过是他们踏出1un1i边界的开始。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玩弄江语,无人经过的旧巷子、挤满行人的公交车、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学楼,甚至还能是他们自己的房间,与父母的主卧隔一堵墙的地方。
只要他想,她也点头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za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若是今日把她c的y语连连、ga0cha0不断,把江语也拖进这没顶的x快感中来,叫她也对此上瘾。再要江语张开双腿接纳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也许某日拍拍她的pgu,或在她腰间的软r0u上掐上一掐,妹妹就会把衣服脱下来,撅起pgu要他狠狠地c进去。
这样龌龊的念头给他带来了无与lb的x快感,之后再不顾及妹妹是初t验,像匹脱缰的野马那样带着她就要在广袤的原野上驰骋。那粗大的布满丑陋经络的yjg就在江语的腿心快速地进出,一下b一下用力,一次b一次狠,深到几乎是顶到了她的g0ng口,深到roubang的根部都被他尽数塞了进去。
“啊……哥哥,我好紧,我放松不了了……”江语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给予他便利,但未经人事、未经男人拓展过的ba0g0ng狭窄又稚neng,不是光凭她多次的深呼x1就能让他畅通无阻的,就是紧,很紧,将哥哥似铁一样凶狠的巨物sisi咬住。
“等哥哥c开了就好了,乖。”妹妹施加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夹得他也跟着低叫起来。太爽了,腰间又酸又麻,好想s她一肚子,好想把她c得哭叫出声。
想到此处,江池才意识到他们的xa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没有ap男nv那样卖力的sheny1n,江语也始终是压着嗓子轻叫的。这怎么行,既然都决定要做了,不做个痛快怎么行。如此想定,哥哥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小手,将之摁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同时挪了挪双膝跪着的位置,使自己的上半身保持直线,能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加在自己的几把上,能t0ng开通道里所有因为羞赧生涩而紧缩的褶皱。
这几下大力的顶撞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整个小腹,说不上具t是哪里,好酸,酸得她想尿尿。江语苦y了几声,从哥哥手中挣脱出一只手,向下就要往小腹上0去,不光0,她还简单地摁压、r0u动,企图找到身t里最难受的一处,企图释缓不适感。
但江池的动作对于初经人事的江语来说,过于霸道和粗鲁了,不过两三分钟,妹妹终于败下阵来,被他惹出几分疼痛,也就是同一时刻,有清晰的红se血珠顺着二人jiaohe之处冒了出来,先是沿着妹妹的gug0u往下滑,最后一点一滴掉落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上。
“哥~”江语仰头看着他,一声一声地唤,要他从迷乱的xa中回头,要他多t谅t谅自己。这回是真疼了,nv孩的眼眶忽而泛红并盛有晶莹的泪珠,也再不能维持原本的姿态了,她主动地高抬双膝,将之抵挡在哥哥的x口上,不再准许他那样夸张地玩弄自己。甚至还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上衣,把他棉质的衣服下摆抓成一团捏在手心里,然后无力地扯动着,含着哭腔喊他,“哥,我疼。”
她从不知自己这样脆弱,往日摔在地上,膝盖破了好大一个口子,严重些的时候还要哗哗地往外流血,她都不怎么掉眼泪。但现在不过是酸爽中夹杂着的那一丝细微的痛楚,却依旧令她苦不堪言。
都说yda0是nv人最敏感、最脆弱的生理结构,想来确实如此。
“我知道,你别乱动。”江池的几把被她夹得根本动不了,特别是在她把双腿并拢,x口变得更紧后。他快承受不住了。只能狠下心伸手去掰她的膝盖,要把她的双大腿往两边推,而后往下摁压,压到这种来自姿态变化而造成的x道狭窄完全消失才行;压到妹妹的双腿完全横放在桌垫上,再无任何事物能阻挡他的入侵才行。
或许是他的表情也因为做得不舒服而变得严肃,叫妹妹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便不敢再忤逆他,连忙止住了哼哼,瘪着嘴可怜地瞧他。那两只手也不敢再去抓他,只能又藏回被子里,像困兽用爪子抓着被子的边缘。
见她终于有了配合的意愿,江池也没再继续压制她,转而去r0u她的y蒂,心想,此举应该能唤醒她的一些x1nyu。毕竟nv人都喜欢被人0这里。他那只同肌肤细neng的妹妹相b实在粗糙的右手手掌,现在就放在她的ygao上,他伸出拇指,轻柔而有力地r0u动着她的石榴籽,想叫她似刚才那般爽一回,要她多出些水,再放松些。
但不知道为何,这个计策居然失效了,b起预计中应该要流出的yshui,从她的x口冒出的依旧是鲜红se的血珠。江池困惑地x1了一口气,起身动了动腰,准备往外拔一拔rgun看看状况。这一低头才看见bitao都被血se染红了,妹妹是真的被自己c出了很多血。甚至,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她的y私,还会以为是他把妹妹qianbao了。
“别哭,我想想办法。”他的眼神在妹妹身上扫荡,从那张皱起来的小脸向下,路过修长的脖颈,被空调被挡住的错落有致的娇娆身形,再到被自己蹂躏到不成样子的x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她,“小语,能不能让哥哥看看nzi。”他说完还略显禽兽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都忘了他们根本没做前戏,因为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对对方的身t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需求,说难听点,能和q1ngyu片那样有x器官的接触就够了,至于其他的,0不0,亲不亲都无所谓。同理,江语对他也没有过分的r0uyu追求,也不会想主动触碰哥哥的身t,或者看他ch11u0的模样。
nzi?江语感到警觉,伸手捂住了被子的一角,瞪大了眼睛望着哥哥,眼神里满是疑惑。
“相信哥哥,肯定让你舒服。”隔着一床被子c她肯定不及两个人坦诚相见,为了让她放下心理防备,江池g脆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衣服下jg壮的x肌、腹肌,又言,“我就简单吃两口,很轻的,别怕。”他一句一句地诱哄她,要她别再守着那些矜持。
江语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想着哥哥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要吃n,就禁不住夹了哥哥两下,夹得他低声叫了好几声,“啊~啊。好爽,小语夹得哥哥受不了了。”不要颜面地胡言乱语。
妈妈说,nzi只能给喜欢的男人看,她不知道哥哥算不算这类人,所以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但大抵是因为江池的眼神太过殷切了,如那嗷嗷待哺的婴幼儿,叫她脸上挂不住。于是抬起右手手臂轻放在眼眶上,用以遮挡视线,而后侧过脸,往床的一侧看去,不敢与他直视,等了几秒后,屏住气,拉着被子缓缓向下,一直到露出左x上圆润的nengru。
他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妹妹浑圆的nzi。现在突然看见,喜不自胜,弯下腰就把脸埋进了她的x口里,嘴里嚷嚷着,“你的nzi好香。好美。”
再一张嘴就咬住了妹妹因为情动而高高挺立的rujiang。
读书辛苦,江语t型又是偏瘦的那一类,所以她的shangrub不上已经成年的姐姐们,若要与q1ngse片里的nv主角们相b,更是没法看。此刻她躺着,rufang上脂肪都分散排开,又更难t现出nv人的魅力。
但它是天然且真实的,会被重力拽着往x胁跑,会被外力r0un1e成各种模样,也会被异x的触碰惹出不一样的t感。
说不出准确的理由,江池偏偏就喜欢妹妹的这一对nzi,虽然它在妹妹发育之后就被x衣裹了去,只能隐约看两眼轮廓,但作为第一个将它含在嘴里的人,他内心里独属于男人的邪恶心理得到了满足。
这两个月,他日日准时地将日结工资塞进妹妹的手里,便日日闻见从她房间里飘出来的香味,起初他以为这是妹妹在jg品店里买的各种香薰,便好奇地问了嘴是什么味道的,谁知道江语一脸无辜地回答,说自己从没用过这种东西,那味道太呛人了。
今日肌肤相亲,他才终于明白,这些幽幽的淡雅芳香皆是由她散发出来的,从深不见底的xia0x里,从圆润可口的rujiang里,从她白皙neng滑的每一寸肌肤,乃至于每一个毛孔里,如此直白地引诱着自己。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禽兽,深深地为眼前这具稚neng的身t着迷。江池闭着眼睛,大力地x1shun着那nengr0u,想象自己在吃一块入口即化的豆腐,想象自己t1an弄的是香甜可口的雪糕。不能再想了,他的喉结因为太想要而不自主地上下滑动,甚至忍不住喘息,又发出啧啧地赞叹声。
江池最后一次抓住妹妹的手,不再像之前那样颇有控制的意味,而是类似于情侣之间十指交握那般,柔情且缠绵。同时,帮着江语把她腰腹上所有遮挡着的物品都拿走,扯开厚重的被子,又解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如此一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是赤条条的了。
“啊。”江语不知道别人都是怎样的,但她清楚,自己的nzi虽然发育的b较平庸,却异常敏感,敏感在,不论是别人还是自己,只要在rujiang上来回触0那么三两下,下身就会有想要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t1an舐她的y蒂。
她受不了这种玩弄,一定要开口sheny1n几回才能舒缓。但哥哥的侵占不减反增,他从小语脱口而出的这几声简单的反馈中得到了肯定,变着花样t1an舐她,而他灼热的鼻息尽数扑在她的锁骨上,瘙痒难耐,把她这具迟钝的身t点燃了。
她又sh了,她想要了。可她没这个脸皮开口,于是默不作声地抬起了双腿夹住哥哥的腰部,和hse里那些求欢求ai的nv人们一样,在他身上蹭。
江池也不笨,得到这种信号先尝试x地动了动,发现她的下身松了,有了给他活动的间隙,又听见从她喉咙里冒出来的y叫不再是半刻前尖锐而痛楚的,而是浅y轻唱的,悦耳、动听,身子都被她叫得su麻麻。
也就是这时,他再度发力,c弄起妹妹脆弱而柔neng的xia0x。
“啊~哥哥,我好舒服。”她的身子被江池的t温暖化了,此刻化作一滩水。大脑里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也都消散地一g二净,只想好好的被哥哥c几回,又言,“我是口上疼,你别怼x口。”还腆着脸告诉他动作要领。
“往深了c是吧。”他松开妹妹的nzi,做全文总结,“g口够不够,哥哥把jgye都shej1n去好不好。”话还没说完,江池就大开大合地往江语的深处cha。
妹妹叫了几声便再也回答不上来了。太爽了,和哥哥za真的太爽了。
她开始庆幸和自己做的那个人是江池,而不是班级里、大马路上随便的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自然是,他们关系特殊,他们的这段关系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个人也不会把已经做过的件事到处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