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妈的,秀恩爱,没开窍还要秀,把手里的糖扔了过去,凌久时顿时眉开眼笑。
“给,尝尝,很好吃。”
凌久时把糖塞进阮白洁手里,糖挺小,蓝色包装挺好看,但眼前的笑容更好看。
“好。”喉结滚动,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密密麻麻的酥意占满了他的心头,冰意融化,春天终会到来。
黑曜石
“上上上,左边左边,右边。”
一阵白光闪过,凌久时回到了熟悉而凌乱的客厅,看到一头鸡窝头的吴语坐在客厅打游戏,嘴里还含着棒棒糖,指挥着队友躲避敌方的进攻。
“嘶,疼疼疼。”
吴语被凌久时掐了一把脸颊上的软肉,疼得跳脚。
“原来不是梦啊”
“啊,凌凌哥,你过分了啊。”
吴语摸摸自己的脸,“不掐自己,掐我,当然不是梦啊,我不是在这么。”
凌久时看到吴语的脸颊红成一片,难得有点愧疚,“没事吧,我挺轻的,你不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吧,怎么那么熟悉。”果然开始秋后算账了。
“哈哈,怎么可能!”
吴语打着哈哈想着蒙混过关,凌久时不依不饶。
“咔哒。”
吴琦刚下班开门又看到凌久时地的鞋踩在了地毯上,两人都受到了一顿训斥。
“栗子。”
凌久时试图用猫来转开注意力,奈何栗子十分不配合,猫身一转轻盈地跳出凌久时的怀抱。
“栗子怎么
不让抱啊。”
猫奴满是哀怨,身上那件破棉袄还没换下来躺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凌凌哥,想什么呢。”
吴语比了个口型。
“没有没有你想什么呢。”
凌久时看出来了是阮白洁那三个字,慌忙摆手摇头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
吴语笑笑没说话,啊,崽崽思春了啊。
“哥哥哥哥,松手松手。”吴琦怒其不争提起吴语的耳朵就是一顿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