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呢,你不怕着凉?”
看着锦帕,百里桁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那礼尚往来,你帮我擦。”
说完,还故意弯腰俯身,到了施清欢一抬手就能最舒服的高度。
看他一脸笑意,施清欢实在不好拒绝,只好拿起锦帕,帮他细细擦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相处,施清欢从未有过。
即便是当初的程阳枫,最多也就是牵手而已。
和男子如此亲密,百里桁是第一个。
房间里很是安静,只余下施清欢轻柔的声音。
百里桁就这么看着她,笑意越来越深。
等到丝都干了,施清欢这才反应过来。
“这都夜深了,该歇息的时候了,你给我束做什么?”
百里桁笑意里带着丝丝狡黠。
“对啊,要歇息了,无妨,我来帮你。。。”
就这样,百里桁又上手帮她解了所有束缚,等施清欢一躺上床榻,百里桁又跟了过去。
“此处不是沙漠,不冷了!”
“是吗?可我冷。。。”
“百里桁,你。。。”
面对同榻而眠这件事,施清欢其实如今也不太抗拒。
毕竟好似都习惯了一般,更重要的是,有百里桁在她身侧,她睡得更安稳些。
就这样,又是一夜安眠,第二日一早,施清欢又被百里桁按着亲手束了,这才买了马车,一路赶往贝城。
一路上倒是还算平静,等到了贝城之后,直接拜访了岳府。
岳家不愧为边境富之家,府邸富丽堂皇,豪华得很。
施清欢和百里桁也是好生装扮了一番,装作是富家之子,前来拜访。
生意人总是来客不拒,更何况还是贵客。
一路畅通无阻被请进了府中。
等待片刻之后,岳家现任家主岳逡出来相迎。
一番客套,百里桁也报了自己的假身份,虽是假身份,却也有据可循,岳逡的态度又好了许多。
如此,百里桁才直入主题,拿出了那枚玉佩。
“岳家主,此枚玉佩,可是从您这里出手的?”
看着玉佩,岳逡有些不敢确定。
“不瞒公子,我们岳家这些年经手的宝物实在太多,这一时之间,我竟没有印象。”
“那不知,岳家主可否帮我查一查?”
“这。。。”
“家主别误会,这玉佩我家祖父很是喜欢,只是这玉佩本是一对的,如今只有一只,祖父心中总是记挂着,我们此番出来,就是为了找出另一只,尽尽孝心。”
听到这话,岳逡的神色好了些许。
“公子孝意令人感动,不过这玉佩,公子确定是从我岳家出手的?”
“是,我查到的信息里,就是八年前,岳家商队,出手到金凤楼的。”
“金凤楼?”
“是啊,不过金凤楼的老板娘实在不近人情,怎么也不愿意透露分毫,亏得我有另外的人脉,否则,还真找不到岳家主呢。”
一句话,抹去了昭夷的责任。
说罢,百里桁还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到一侧,“还请岳家主帮忙查查,若是能找到另一只玉佩最好,若是找不到,能有这玉佩的来历和其他线索也是可以的,这些,便是我的心意。”
出手这般阔绰,岳逡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
“公子既说东西是我岳家出的,我这便去查查,只是八年前的事情了,我未必能查到什么。”
“那就有劳岳家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