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欢却觉得不解,“河西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事实就是,程阳枫对于河西一事,秉承了中间人的作用。”
“中间人?”
“没错,他一面官官勾结,贪污纳贿,但一面又将所收的贿赂赃款,尽数充了国库,所以河西一事即便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也无济于事,他的解释便是,以罪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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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枳赊月用另一种方法,振国兴邦。”
“圣上也信?”
“不得不信,因为从十年前开始,程阳枫便开始将河西贿赂的银钱,一一纳入国库,且都有记录,一分不少。”
“不对啊。。。”
施清欢现了不对的地方,百里桁一声轻笑,“你也现了吧,既然此事十年前开始圣上便都知道,但让我调查河西一事时,却丝毫未跟我提过,自始至终,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提及。”
“圣上在利用你,利用你对付程阳枫的心思,让你替他彻底摆平河西的事情。”
“是啊,若是一早便告知我此事伤不到程阳枫分毫,或许,我还真不会前往河西。”
百里桁一声叹息,又无可奈何,“圣意难测,历来如此,不过圣上也有意打压程阳枫,断了他部分兵权。”
“不过是趁机夺回兵权罢了,他可真是一箭双雕,既收兵权,又收河西,真是好算盘。”
施清欢和百里桁一样,心底五味陈杂。
但转念一想,也觉得情有可原。
帝王无情,对哪个臣子不是利用?
对皇子尚且仇敌一般,更何况臣子?
从一开始老相爷被幽禁在宫中,就能看出当今圣上的多疑和无情。
说到这里,施清欢眼底一颤,惊恐在她眼底逐渐散开。
百里桁看出她的不对,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肩,“不要乱想。”
“不,没有乱想,我是想起了之前长公主对我说的话,她说,我们始终不知,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
“不,没有乱想,我是想起了之前长公主对我说的话,她说,我们始终不知,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
说到这里,百里桁自然也是明白的。
施清欢抓着百里桁的手腕,“阿桁,你说当初正阳之乱,会不会也有圣上的手?即便不是他策划,也有顺手推舟的意图?毕竟当初的护国公府,的确风光无限,在圣上的眼底,就是功高盖主?”
此事施清欢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一想到圣上曾经与父亲情同手足,又那般疼爱她,便都将这种想法自行驱散。
可到了现下,她不禁又有些怀疑。
百里桁赶紧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圣上利用我,和正阳之乱是不一样的,我于圣上而言,不过是一枚起的棋子,既是棋子,自然要利用,我同样也是在利用圣上,借用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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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