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的禁军绞杀,都是程阳枫的手?
事后还说她是自尽?
好啊,真是好手段。
施清欢心中怒气忍制不住,只得趁着和圣上一同举杯,以酒水压下。
殿中氛围瞬间凄凉许多,程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一声叹息。
“朕有些乏了,先回宫了!”……
“朕有些乏了,先回宫了!”
说着便起身,皇后见状便跟了上去。
恒悦一声冷笑,目光看向锦妃,“如此,可还满意?”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
恒悦懒得与锦妃多言,转身就走。
路过施清欢身侧时,淡看一眼,然后抬步离去。
一场家宴就这么不欢而散,施清欢和百里桁对视一眼,也转身离去。
一路上心底情绪复杂,气血都翻涌不息。
眼看出了殿中,正要出宫去,百里桁却被内侍叫走,施清欢只好在长廊处等待着。
许久,没有等来百里桁,却等来了程阳枫。
施清欢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
只好转身行礼,“见过王爷。”
程阳枫的目光落在施清欢的身上,“脸色如此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草民一向多病,如今即便痊愈了,但体弱的毛病,不是一夕能改。”
“既如此,为何要入这诡谲之局,届时,就不仅仅是体弱了,怕是连命,都可能保不住!”
施清欢压住体内的气血,“王爷多虑了,有左相大人相护,我相信我会无恙。”
这话一出,程阳枫不怒反笑。
“苏二公子啊,不是入了监察司,就一定要成为谁的人的。。。”
“那枫王觉得,苏公子该成为谁的人?”
百里桁的声音突地出现在身后,却瞬间让施清欢的心安定下来。
百里桁脸色冷厉,走到施清欢的身侧,“王爷手下人万千之多,难不成,还要与我抢这小小文书之人?”
“左相别急啊,本王开个玩笑罢了!”
说完,程阳枫却又看向施清欢。
“苏二公子,有空,可来我枫王府,喝杯热茶!”
临走之际,还伸手拍了拍施清欢的肩头。
施清欢脸色一变,只觉胃里翻江倒海。
见程阳枫离开,百里桁这才看向施清欢,“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不是简单的心绪所致。
施清欢自然也察觉到了,伸手间,手腕处皆是红疹,意识还有些模糊。
难道是。。。
“大人,刚刚宴席之上,可有芦荟所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