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桁倒是以为她着了凉,虽然沉着脸,还是起身,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多谢大人。”
施清欢看着身后被甩的远远的船只,这才松了口气。
“真没想到啊,这些人这么难缠,以后我可不来这种地方了。”
百里桁没有说话,但气息沉的厉害。
施清欢不明所以,试探性的问道,“大人?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这般与他们混在一起,若是漏了馅该怎么办?”……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这般与他们混在一起,若是漏了馅该怎么办?”
“我这也是没办法,那五殿下日日纠缠,我一个小小掌执,还能拒绝他不成?”
“你当我是死的吗?不知道跟在我身边?你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话一出,施清欢一愣。
来这里,是。。。为了她?
看着施清欢的眼神,无辜震惊又带着感动。
百里桁虽然还生气,但一下就心软下来。
一声叹息之后,抓过施清欢的手,拿过帕子便细细擦了起来。
施清欢一脸疑惑,却又因百里桁的冷意不敢动弹。
百里桁倒是越擦越起劲。
最后实在受不住,施清欢动了动手,“我的手,有这么脏?”
“那么多人碰过,必须擦干净。”
那些臭男人!
“啊?”
施清欢一愣,百里桁依旧没有停下,好似恨不得扒下一层皮来。
“可是我疼了!”
这话一出,百里桁指尖一颤,这才松了手。
施清欢赶紧将手揉了揉,莫名其妙的看向百里桁。
百里桁也知自己莫名其妙,轻咳一声,“程阳枫应该是从你身上看出了什么端倪,多番试探你,以后,绕着点走。”
一说到正事,施清欢就将刚刚的事情又抛诸脑后。
“嗯,他心思深,是得防备着点,不过五殿下那边怎么办?”
“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只是单纯欣赏你,没有什么目的和恶意,但,也得与他保持距离。”
“我明白,皇室中人,我还是少接触的好。”
“不止他们,还有今日酒宴的那些人。。。”
这话一出,施清欢不由得一声叹息,“这意思的话,我是外面一个人都不能接触了?”
百里桁神色里有些心虚,“那些个人都是纨绔子弟,与你没什么得益之处,反而容易露了破绽。”
说完,百里桁还刻意侧过脸去,怕施清欢看出些什么来。
倒是施清欢却没有多想,只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好。”
百里桁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身后那些船上的男人们,气息又冷了冷。
施清欢看着不断前行的船,“我们要去看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