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冷剑已至心口。
正是那凶悍牛头,阴冷马面。
冷剑及身,却是碰着了鳞,擦出了灼灼火星,却怎的也是此他不穿。
“好硬的皮!”
马面惊呼。
“我来!”
牛头瓮声瓮气的吼。
诺顿匆忙间架起双臂,去挡那披下的一斧。
转瞬却披飞了去。
牛头呼哧呼哧揉着手腕。
“可真奶奶的硬!”
诺顿这一飞,就非了半个无望。
停下时,却在一深渊上空。
因此处是精神维度,他勉强还能飞行。
守门人,嫁衣鬼,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竟全部都有堪比初代种的力量。
都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诺顿喘着气,抓紧时间休息。
忽的,诺顿定住。
好安静。
怎的这般安静。
本是乱糟糟喧吵如闹市似沸粥的世界。
竟在这一瞬,落针可闻。
诺顿放眼望去。
无论是守门人嫁衣鬼牛头马面。
还是寻常的画皮长舌饿死清面。
尽皆诡异的盯着自己。
成千上万。
不。
无以计数的目光如有实质。错觉么?
他竟从中读出了……怜悯。
怜悯我么?
诺顿感到了巨大的荒谬。
恰在此时。
他终于现了。
就见诺顿不可置信的低头。
在那深渊最底,无边的黑暗中。
不。
那是什么黑暗。
那分明是密密麻麻铺陈有如海洋般的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