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今的宸澈来说,他无所顾忌。
反正这里不是镇南王府,妹妹已经从镇南王府离开,脱离了那座jg致的鸟笼。
那他做什么都可以。
有眼泪从纪慎儿的脸上滑落,她颤抖着昂起头,难掩rujiang处,传来的那一阵阵su意。
她的一只手,抵住宸澈的肩,另一只撑在书桌上,惶恐的0索着。
0到了一方沉重的砚台。
纪慎儿举起来,又心中不忍。
若是这一砚台砸下去,阿兄会受伤。
纪慎儿不太舍得。
她的脑海中,一遍遍的都是在王府时,宸澈对她的ai护。
舍不得她受伤,舍不得她生病,舍不得任何人给她委屈。
南疆人天生排外,阿娘嫁入镇南王府这么多年,都未曾真正的教南疆人发自内心的接纳这位镇南王妃过。
更何况她这个只有一半南疆血统的镇南王府小姐。
但是有阿兄在,她从未曾在南疆感受到过不自在。
镇南王府的世子,是南疆人真正承认的未来的王。
于是她这个世子最宠ai的妹妹,也被南疆人好好儿的尊敬着。
baeng的手指中,紧抓的砚台被缓缓放下。
纪慎儿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往外落。
“你欺负我,阿兄,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她哭的伤心又委屈,明明是阿兄给她带来的恐惧与惊忧,她此时此刻却在找宸澈告状。
宸澈的头,埋在她的x前,嘴里含着她的rujiang吮x1。
他抱住她的腰身,用舌尖抵出她的r端,火热的唇一路往上,把小姑娘的唇hanzhu。
“那你也欺负阿兄这么多年了,如今合该的。”
每一个抱着她,不能好好儿拥有的日子,都是她对他的折磨。
每一个他想靠近她,却被她眼中的警惕与回避所伤害的,都是她对他的欺负。
夜越发的黑了。
纪慎儿的衣裳敞落,光0纤细的背,在黑se的夜里,白的似乎在发光。
宸澈的手,0过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
羸弱的姑娘,从小被他养的娇滴滴的,她的皮肤,有着中原nv人独有的细腻与neng滑。
皮下的骨,又小巧又jg致,顺着她背后的脊椎抚0,能感受到指下来自她灵魂深处的颤抖。
黑暗中,宸澈捧过纪慎儿的脸,将额头抵在她光洁的额上,
“慎儿,慎儿。”
他闭上眼睛,念着她的名字。
院子外面传来阿水的声音,
“世子,王妃来了。”
宸澈猛的睁开了眼,眼中还有渗人的q1ngyu,夹杂着锋锐。
“她来做什么?”
可真是y魂不散。
门外的阿水没有回答,主子的事儿不可妄议。
书房中,纪慎儿满眼都是恐惧,颤抖着手将身上的衣服穿上。
“阿兄,我”
她惶恐的望着宸澈。
宸澈将她抱入怀里,心疼怀中姑娘的惊惧,
“别怕,阿兄在这儿,有阿兄在,你不必出去。”
怎么能不怕?
纪慎儿在南疆出生,又在南疆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