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弓了弓身子,cha0热的呼x1吹打在huax,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她拇指按在花蒂上面一下下r0u着,时轻时重,洞口不断往外渗水,被舌尖卷入了口中。
花蒂被被刺激得红肿挺立,她又改为三根手指一齐r0u它,速度渐快。
“哈……哈……唔——”
林星雀瘫软着身子轻y,季凝的唇贴在她那里,她觉得自己幸福地快要昏过去。
“呜……姐姐,”她搂着季凝曲着的腿找着力点,小腹阵阵发抖,“我受不了了……”
季凝听到她的声音重重地喘了一下,一gu暖流自小腹向下冲去,流出的清ye洇sh了一片床单,她探着软舌沿着洞口往里滑去,进进又出出,湍急的水顺着她棱角分明的下颌往下流。
被轻而易举送上了云端,眼睫沁着泪,林星雀感觉自己思绪朦胧,仿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黑暗中,她凭着仅存的意识,不忘照顾身下人有一次sh透的位置,口舌并用在私缝间探索。
她们像两条水草互相缠绕,扯不开、分不离。
窗外的月光越过玻璃窗泼洒进屋里,夜静谧如斯。
季凝如一尊雕塑静立于书房窗前,两指间夹着燃着的香烟,缭绕的雾升腾而起。
身上裹着睡袍遮住了暧昧的痕迹,烟递至唇前深深x1了一口,烟蒂微弱的火光映着她脸上一道浅浅的水痕。
这些年,汲取了温暖、寻找了慰藉,还不够吗?
她怎能真的如常地接受了。
想要远离却舍不得,明明可以拒绝身t却诚实得迎接。她撩开睡袍,0着林星雀柔软的唇留下的痕迹,冷冷的血ye好似再次沸了起来。
习惯了孤独,埋藏了太久的感x忽然找到破口,却彷徨起来。
她是敲碎了周身的桎梏、踩着断壁残垣走到今天的,她自认从不畏惧,更不会悔恨。
曾经的家人劝诫她nv孩子应当努力读书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而她偏是逆而行之,夺了财又掌了权。
如今在这岁月柔情之中迷了眼地沉沦,她不会因着社会意识责难自己,只是怕自己误了这份情。
“我看不清自己的心,却把你看的太清,你如此赴焰焚身般的ai,我要怎样才不会负你。”
但做都做了,岂有敢做不敢当之理。
季凝缓缓吐出烟雾,转身掐了烟,关上了进来便打开的排气扇。
完全漱掉了嘴里的烟味季凝才回到卧室,自己离开的时间不短,而床上的人依旧乖乖睡在床的一侧,只是被子被甩开在一旁,露着光0的身子。
她紧皱起眉头回去洗手间投了一条g净的热毛巾。
她怎么给忘了。
事情做完林星雀倒头就睡,而自己也忘记了给她清理。以后可不能如此,还是该洗一下的好。
季凝把台灯调到微弱的亮度,稍稍掰开林星雀的两腿,覆在中间的私缝轻柔地擦拭。
清理完她找了一条新买的g净内k给她换了上,动作大了些,林星雀呢喃了两声似有转醒之态。
季凝扶着她的腿,俯身轻轻地落吻安抚:
“睡吧,睡吧。”
月亮躲在云中掩了光影,夜更深了。
林星雀一睁眼便天大亮,虽是口g舌燥身上却舒服极了,软软地陷在床垫里。
床头放着g净的换洗衣k,她穿的时候才诧异地发觉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内k。
季凝是什么时候给她穿的?她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一时间因着起床身侧无人的失落便挥散而去。
她下楼时就看见季凝身着雪白的修身衬衫,墨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笔直地站在饭厅接电话,桌上摆着两盘早餐。
待她交谈的声音消失,林星雀才走至身后,低声唤道:
“姐姐……”
季凝闻言转身,林星雀一瞬撞进了她的黑眸,昨夜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青丝缠绕、水r交融。
她移开目光羞赧地不敢和她对视,垂在身侧的手捏起睡衣的一角,双颊发烫。
“今天要去公司吗?”
季凝拉开座椅,回道:“不去,一会儿有个视频会议,坐下吃早饭。”
林星雀应声坐在她对面,看着盘里的夹着煎j蛋、火腿和生菜的三明治发愣。
她抬起头刚好遇见季凝的目光,这次倒是没故意躲,悠悠地拿起来递到自己嘴边。
季凝浅浅地叹了一声,嘴角含笑带了些无奈,掀开自己的最上层的面包:
“不吃给我,刚才对半直接切的,接着电话忘了给你挑出来。”
林星雀不自觉的笑容几乎咧到了耳朵,赶忙择出来手里面的煎j蛋放在了季凝的上面,声音都喜悦地带着些抖:
“姐姐真好!”
记忆中,从小季凝是在她不吃j蛋这个问题上最宽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