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夹着林星雀的腰,私密的位置被撑得酸涨,缓慢的速度折磨得她几乎受不住:
“小星,小星……”
“难受……”
她的示弱解开了野兽的锁链,林星雀用力向外压着她的膝盖,让那里最大程度得暴露出来,两根手指在内里放肆地搅动。
“啊……”
季凝低声叫了出来,她松松地握着林星雀的手腕,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cha0水袭来。
常年少运动,这个姿势于她来说还是太过艰难了,季凝咬唇动了动腰身。
“小星,”她眼角沁出了眼泪,“我有点疼……”
正感受着软壁阵阵收缩,林星雀慌了神两根手指滑了出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弄疼了她。
她自责的下去吻她的腿心:“对不起……”
两条腿解脱出来,季凝斜着身子躺着慢慢缓过劲来,见那人不再有任何逾距,她紧抿着唇拉起林星雀的手往sh径里面伸。
林星雀却踟蹰地挣了挣,这种事情当是舒服的、向往的,疼了的话就不要继续了。
“那儿不疼。”
见她误会,季凝只得解释道:“是我腰疼……”
绯se涂满了全身,惹人心醉。
太yan正当午时,洒进了一片金h的暖意,这场酣畅的x1ngsh1,沉沦在相互交错的ai意中,绵绵不休。
季凝是因为口g渴醒的,清晨的余晖打在窗帘上落下光影,她清清喉咙的不适感,坐了起来。
床头的置物柜上放了半杯白开水,手拿上去还有些温热,她仰头喝了g净,由于一开始不适应,水溢出些许顺着嘴角流下去。
好在只穿了一条内k,不然定要弄sh一片。
喝完水,季凝又躺了回去,只有她一个人便放任自己斜cha着身t占了整个床,枕头上残存的味道令她又迷糊了眼。
昨天晚上,林星雀说什么也不放过她,但也顾着她的腰,把她压着趴在床上,一手按在腰侧轻r0u,另一手埋在她腿心里面来往游移。
确认关系的,在一段磅礴却缠绵的柔情中收尾。几段主旋律能听的出是改编自梦中的婚礼,无论改调还是变节奏都完全颠覆了原曲,表达的情感如同伴着奏响的婚曲走完了一生。
季凝舒了一口气,才静下激动了的心绪,眨了眨微微sh润的双眼,问道:
“一个晚上的时间?”
如此短的时间能够完成这样才情兼备的作品,谈何容易。
话外音让林星雀有些飘飘然,自感骄矜。
其实只是攒了一些灵光闪现,她能说这是水r交融之后的才思泉涌吗?林星雀想道。
下颌轻点,眼睛一瞬不瞬地望她,满是期待地问:“怎么样呀?”
季凝曲了曲指节,激荡的情绪萦绕心头。
她终于忍不住凑着鼻尖蹭在林星雀脸上,眉眼弯着温柔的弧度,轻笑着:
“小星,好bang……”
她们双手交相拢着对方,静谧中凝望,倒转了时空,好像当下还是那个年幼的她。
雏鸟又拍打着几下翅膀,这次蹬着窗沿飞远去了。
还能更高、更远。
“季凝……”
她极少这样唤她,只因担心这一声唤,会让她藏着许多许多年的心事原形毕露。
“那你听到了吗?”她贴上季凝的唇,落下轻柔的吻。
“我ai你的音律。”
轿车驶在拥堵的高速路上,西晒的yan光刺眼。
“你姐送你回来”
林星雀坐在副驾,打字回季星的微信:
“嗯,她送我,现在都是返程的车,超级堵!”
“一会儿到了让她一起上来吃晚饭”
林星雀歪着头看驾驶位上的人,过肩墨发铺散在肩头,高挺的鼻梁上立着一副墨镜,眉头微蹙更显冷酷g练。
似是感觉到了一直注视的目光,季凝眉头展了展,薄唇翕动:“怎么了?”
nv朋友真好看。
林星雀弯了弯眼睛,0了0她方向盘上青筋分明的手,软糯道:“g嘛这么冷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