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就见这孩子使劲摇头,憋着ch0u气眼泪汪汪向下掉,两只小手托着她的,对着为护自己而蹭破了皮的手背轻轻吹气,“姐姐,疼。”意识到这是因自己的不小心所致,林星雀边抱着她的手臂,边哭着道歉:“对不起……”
绵软的风吹在手背带着微凉,一呼一x1间好似能洗涤所有的烦乱肮脏,季凝感觉心中涤荡起温暖的风,手臂加了力将面前的小孩抱了起来在怀中,调整着别扭生疏的姿势走到沙发边放下她,认真回应道:“小星,姐姐不疼。”
无意间的差错让一大一小之间的气氛变得柔和,跌跌撞撞的初见回想起来犹如昨日重现,遥远却清晰难忘。
……
“在想什么呢?还没睡。”
颈侧贴上两瓣软唇,声音几乎贴着耳膜震动,细长的手伸过来帮她摘掉了眼镜,将她因回想过往而放空的双眸拉回现实。季凝展了展棉被弯臂揽过结束练习回来睡觉的人,偏头回道:“想起你小时候了。”
林星雀有些意外,翘起的眼睫上下扑闪,不害臊地说:“我小时候?我小时候怎么啦,多乖呀。”
季凝被她的自信乐到,抿唇笑了笑:“嗯,b现在乖。”
闻言,林星雀快速起身伏在她上方,散落的长发垂在她x前的衣领处,皱着秀眉正se问道:“那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喜欢我小时候还是喜欢我现在?”
季凝对她吃自己飞醋的行径瞠目,推了推将她放倒在床上,故意说:“不告诉你。”
林星雀心想:少装,你明明就喜欢si我啦。
本是玩笑话,季凝的回应却激发了她做坏的心思,林星雀侧身搭着她的腰,低软着声问:“姐姐,你种的玫瑰花开了……亲手采下她是什么感觉呀?”
季凝呼x1一滞,背脊有些发僵。
见她不应,林星雀往前贴得更近了,热气呼在耳边继续问着,声音越来越柔:“你喜不喜欢,嗯?”
“她的花瓣娇柔饱满、露水晶莹,尝在嘴里是什么味道,甜吗?”
“是不是很喜欢亲自做弄令她含ba0绽放?姐姐…”
还未说完,她微张的嘴就被季凝捂住了,只见她呼x1加重几分不让那声音再遗漏分毫。“别说了,不许说。”季凝感觉到掌心一滑一滑扫过的sh软,ch0u回手放在x前,身t像被火烤,“你这么说…我有负罪感,小星。”
脑内闪过清晨时暧昧的画面,林星雀不甘心嘟囔着辩道:“早上吃我n的时候可没见你有负罪感……”
“你!”
她身子一僵,热意烧在耳尖,羞恼地掀开被子坐起就要离开。
感觉她似乎真的气急,林星雀赶忙环腰固住季凝的身t,好声哄道:“别生气、别生气,逗你的姐姐,我错了。”
季凝无力挣了挣,坐在床边不动。林星雀靠上去小心翼翼跨过跪在她大腿两侧,撅嘴在她侧脸亲了亲,撒娇道:“姐姐~别生气啦。”
她怎能抗得了呢?季凝缓缓抬臂搂起她,下巴贴着她的锁骨,靠进她怀里很久,才启唇说:“睡觉吧。”
林星雀没动,双手往上托起她的脸,微敛的眼睫在眼下生出暗影,柔情地望着:“你怎么了?”
季凝一手在她手背0了0,轻轻握住,终肯抬头看向那双聚jg闪烁的双眸,宁静的夜晚更显得呼x1沉重几分,唤:“小星。”
“我要是有恋童倾向,你不怕吗?”她把那两个字咬的很轻,若不仔细听甚至会漏掉。
林星雀紧蹙着眉头听她那莫名其妙的自我剖析,不禁生出恼意,气红了双眼压低声音问:“你哪儿恋童了?谁说你恋童了?”
感受到她忽然的气恼,季凝双臂搂住腰怕她一个不注意折翻摔下去,连忙解释:“没人说,就是假设。你不是下午进去过了吗?”,她侧头看过那平静躺在枕头上的鲨鱼,接着启唇:“我能接触到的、所有与你有关的,从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它们就都被我一同归置锁起来,jg心布设。每次我觉得受挫、孤寂不安时,只要把自己关进去就能缓解许多。是不是很变态?”
那垂下的眼帘与周身伤感的情愫,是在她身上从未感知过的脆弱,如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凌迟,林星雀心疼难忍地紧紧抱上、侧颊蹭在鬓发,本已收起的泪意再次涌了上来:“季凝你胡说什么!我自以为多喜欢你、多宝贝我们的过去,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去珍藏那些弥足珍贵的实物,要不是你把它们都好好安置,可能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了。我感动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你、觉得你……”她颤抖的声音讲不出“变态”二字,阵阵ch0u息掩去了话尾,伏在肩头越来越难过。
眼角泛酸,季凝用手掌沿着她背部的弧度上下轻抚,偏头吻上隐在发里的耳朵,“我怕,是我没有维持好该有的距离,是我做了不该有的引导,是我带歪了你。”
“你怎么带歪我了?姐姐——”林星雀浅咬着自己的唇,鼻尖抵着她的,“你这样讲根本对我不公平,我喜欢同x,因为我本就生在同x家庭,那是遗传;我喜欢你,不只因为你照顾我、待我好、宠着我,更因为我的心告诉我她就是对你心动、就是对你有感觉、有yuwang,听你随意乱讲自己的坏话,她疼的厉害。”说着她拉着季凝的手从背心下摆伸进去按在心口。
剧烈的心跳击打在x壁,掌心贴着柔软觉得那动静就要破壁而出,季凝眼里升起雾气低头自上而下吻在她的颈侧,不敢多待,手掌擦过一点坚y便急促地逃离。
“小星…”她不忍再辩驳了。
林星雀缓过纷乱的情绪,两指捏起她的耳垂,又指了指自己心前区,说:“以后再也不许那么说自己了,你说她就疼,你看着办。”
季凝无声笑了笑,真是虚度了二十年,如今要让小朋友哄。一番争闹后,乏意更甚,躺回床上她认输讨好般地向林星雀那侧靠,纵容自己睡进她的臂弯。
待她呼x1平稳完全入睡,林星雀拿过她缩在身前手一寸一寸落下轻吻,试着在关节处咬了咬也未见那人转醒。
“这哪叫变态呀,多正经。”
“我看着你的照片ziwei,好多好多次,想你用嘴用舌,用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她小声自己嘀咕,季凝呼x1的温热吹在脸上,还嫌不够又往前凑了凑。
“你就是对我太温柔了,一点越矩都没有,尤其是我们za的时候。”
“其实已经很好了…但要是能别那么t贴,能粗鲁一些就更好了。”
她想季凝定然不会接受的。
她想要季凝将她捆起来压在床上狠狠得做、用力ch0u打她的tr0u、把她身上蹂躏出红痕,直至哭泣求饶。
脸上不知何物扫的发痒,林星雀困得厉害,闭着眼烦躁地想用手拍打,不想试了几次那感觉都没能完全消失,飘来飘去还换了位置。像是,头发?她晕乎地睁眼确认,果真肩头枕着一人,静电作用下飞起几根秀发粘在自己下巴上。好像昨天入睡的就是这个姿势,竟一晚上都没动过,她轻轻用手拨开了那扰人的头发。
好香。
不想惊扰睡梦中的季凝,可恋人软玉在侧总免不了蜜里调油的小动作。软唇小心地贴上那发顶,生怕吵醒身边的人,一触即离,不舍地又用往前顶顶季凝高挺的鼻梁,鼻息缠绕。她喜欢地要命,难以按捺内心的鼓噪不安,想要往下去继续亲亲红唇。
“不睡了?”
清越的嗓音忽然出声,她悻悻地停下过分滋扰的动作,有些羞意:“你都醒了,还装睡赖床。”
季凝是早醒了的,清洁洗漱完毕也未见林星雀起床,站在床边只犹疑一瞬,便打破了惯常的时间安排,重新躺回自己原来侧卧的位置,即便没有睡意也不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