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夹杂了几分淡淡的烟草味道。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来人:“浦原喜助?”
他带着帽子,模样跟我记忆中那个几十年前逃出尸魂界之前的青涩男孩相差甚多,自从他们将平子真子救走之后,便因为所谓的禁忌实验在尸魂界的追杀之下消失无踪。
“哎呀哎呀,真是好久不见呀,小神荼。”
浦原喜助的语调听起来有些轻佻,说着话的时候,手还在我的后腰上摩挲了一下,完全没有以前那个说话就会脸红的少年的影子。
我盯着他长出不少胡茬的下巴看了一会,才开口:“你这是变咸湿大叔了呀,喜助。”
喜助低低的笑了起来,下巴埋到我的颈窝上,扎的人有点痒:“小神荼,你也变普通了呢。”
我抬手将他的帽子摘掉,却发现那双深褐色的眼睛并不像主人的话语那般轻佻,里面的光芒依旧沉静而睿智,此刻正紧紧地注视着我,里面涵盖的情绪堪称温柔。
“是吗,”我将体外的灵压抽回,手指穿过喜助脑后柔软的金发,将他按到我的面前,笑了起来,“你确定?”
浦原喜助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深褐色的瞳孔微微一颤,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过了没一会,他的唇便重重的压了下来。
男人的吻激烈又热情,似乎又有些急迫,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又用舌头在咬过的地方舔舐,细微的麻痒让我不禁张开了唇,他见机便将柔软的舌头顶了进来,带着细微的烟草气味,卷起我的舌头舔弄吮吻起来。
唇舌交缠间,我被吻得浑身发热,感觉后腰窝都有点酸软,搂在他后颈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了他柔软蓬松的金发,另一只手从大敞的衣襟边缘探了进去,指尖滑向男人腰间条理分明的腹肌,在上面来回游走。
“真是个调皮的坏孩子呀,”喜助将嘴唇从我的唇上挪开,微微喘着气,揶揄调笑道,手上却一用力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他坐到柔软的沙发上,身子微微陷进去一些,但双手仍然箍在我的腰间,这个姿势下,我只能岔开腿坐到他的身上,刚一坐下,便感受到顶在股间的巨大硬物。
我坏心眼的扭了扭屁股,满意的听到男人细微的抽气声,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十分不满,报复性的扒掉了我的外衣,隔着睡衣就咬住了我的乳尖。
“嘶啊——”男人咬的有点重,我轻轻的抽了一口气,不满的揪了一下他的金发,抱怨道,“属狗的吗?”
喜助闷闷的笑了两声,抬手将我睡衣的肩带拉下去,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捏,接着用嘴唇温柔的含住了另一只,舌头在乳尖周围辗转舔舐。
他下巴上细碎的胡渣在胸前的皮肤上若即若离,一时间胸部传来快感和麻痒让我不禁挺起了腰,双手抱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发出了几声轻轻地喘息。
喜助的唇舌在我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引着我微微起身,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褪下,一根粗大且灼热的肉棒立刻便弹了出来,蓄势待发的抵在我的大腿根部。
他在我的颈边轻吻,细长的手指在我的下面轻点抚摸,见我已经湿的厉害,便扶着自己的灼热,缓缓的顶了进来。
我扶着他的肩膀,配合的往下沉腰,将他的灼热一点一点全部吞入身体,空虚的感觉被缓缓填满,当彻底坐下后,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好紧,”喜助微微有些喘息,手指从我的背后滑过,激起一阵颤栗,嘴边的笑意轻佻又性感,“小神荼,自己动动腰,好吗?”
我低下头去找他的唇,一边缓缓的扭起自己的腰肢,快感在磨人的缓慢抽插中缓缓升腾起来,呻吟也在激吻中搅拌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缓慢的来回起伏了十几下,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掐住我的腰便开始凶猛的往上顶弄起来,整根没入身体的肉棒狠狠插向了隐秘的最深处,又迅速拔出进行下一次猛烈冲击,我被顶的摇晃不已,无力的趴到了男人的肩头。
“慢、啊、喜助、慢一点,”我喘息着开口,却被突然顶到的那处刺激的呻吟了一声:“啊!那里不行,啊啊!”
男人察觉到我的异样,变本加厉的往那里顶弄,抽插间甚至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被无边的快感袭击,整个脊背都有点发麻,下面也无意识的抽搐缩紧,狠狠吮住了男人的灼热。
“别咬这么紧,”喜助喘息着,一边大力顶弄,一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放松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顶的也越来越用力,我几乎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顶开了宫口,插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猛烈的高潮来袭,我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无意识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颤抖收缩的甬道最深处狠狠的弹跳了几下,最终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
射完之后,他依然在缓缓的抽插,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相顾无言的抱着坐了好一会,小小喜助已经变软从身体滑出,可男人依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缓缓流了出来,便揪住他的头发,“放开我,大叔,你可以收拾收拾滚蛋了。”
“哎呀,真无情啊,这就赶我走了,”喜助无赖似的收紧胳膊,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短短的胡茬在我的胸前摩擦,有些许的痒痛,“咬的我肩膀好痛,要多做几次才行啊~”
“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打了个哈欠,将他的脸无情掰开,“已经很晚了。”
“我很高兴,”喜助嘴边的笑意收起,表情突然正经了起来,一瞬间让我以为看到了尸魂界的他,“这次是我先找到了你。”
我动作一顿,沉默的注视着他。
结果发现下一瞬那种神似奸商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刚才那个正经的人只是幻觉而已,“呐,所以说,小神荼,再多做几次吧~”
发现腿边的灼热又开始抬头的我:“……”
最终还是被浦原喜助又得手了一次,奸诈的狗男人。
还好今天第一节课是田中老师的数学课,田中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且善良的老教师,他的课程总能让人保持十分良好的睡眠。
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我抬手打开储物柜,熟练的从里面抽出一小沓信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情书吧。
之前我收到过不少次,闲暇之余还看过其中的几封,里面的酸言酸语让我整个人都直接尬在了教室的座位上,信看完的同时脚也在地上扣出了三室一厅。
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下,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恩?”
这个锈腥的味道,血液吗?
我仔细的看了下手里的信封,从倒数的地方挑出来一封沾染着红色印记的信,准确的来说,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内部的信纸逐渐渗透出来的,单就外观来看,整个信都透着诡异,皱皱巴巴的还有些破损,应该是被反复的揉成团后又展开造成的。
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便动手将它拆开来,信封开启的同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我轻轻的抽出信纸抖开,发现里面的字体已经被液体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只能勉强看出部分诸如“等”,“死”,“我”,“女人”的零碎字眼。
难道是挑战书么?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快上课了,你在看什么呢?”一护见我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半天都没有动,便好奇的从背后伸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