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脱,她就敢看。
用打量的目光欣赏了一阵,王喜南先把手机搁在桌上,然后拧开药膏,“说吧,让我帮你涂哪?”
薛桐指着腹部被烫红的区域,“我自己只能看到这里,侧腰,还有……”
“还有哪?”王喜南等着他继续。
只见薛桐的手指顺着k腰的位置指去,“还有底下。”
噗呲一声,王喜南真差点笑出声,“薛老板,你还挺能忍的啊,汤都烫到你重要部位了,你都不叫一声。”
“不至于伤到那,”薛桐说,“就下面一点点的位置,我看是红的。”
王喜南捏着一根棉签转来转去,“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在ao扰我,还是想让我ao扰你。”
薛桐依旧一脸正经,“涂个药而已,别想多了。”
“ok,ok,是我想多了,”她耸耸肩,沾了点药膏,走到了他身边,“你在公司对我各种殷勤,去了曼谷又趁虚而入,到了度假村还和我家人吃饭,现在又让我给你的私密处涂药膏,除非我神经大条,不然你的举动很难不让我多想。”
看着她撩起自己的衣角,薛桐没再保持沉默,也不再逃避这个话题,“是,我是对你有兴趣。”
“……”沾满了药膏的棉签在伤口上轻轻一颤,王喜南被他猝不及防的坦白吓了一跳,不过也还好,她并没太当成一回事,而是镇定的继续涂药,“难怪呢,我说这一年薛老板怎么这么力捧我,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也是,我bkiki年轻,你换新也正常。”
抬起头,她眼眯成一条弯弯的线,“男人嘛,尤其是有钱人,都喜新厌旧。”
既然彼此对这个话题并不避讳,薛桐继续问去,“那你愿意跟我吗?”
王喜南又一次差点笑出声,不知他哪学来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土味霸总语录,她憋住笑,摇摇头,“薛老板,抱歉,我目前对恋ai没什么兴趣。”她觉得自己好像没说对,抿着嘴皱眉一想,改口问道,“还是说,你想包养我?”
薛桐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王喜南抢先同时否定了两者,“不过,我都没兴趣。”
“……”这样的话无疑不是封si了薛桐的路。
宽敞的洗手间里很静,也有好闻的jg油香薰,两个人长时间挤在一起,不至于会有不适的感觉。王喜南绕着他的腰腹仔细看了一圈,确实烫得不轻,有一小块还破了皮,不过她都认真的上了一遍药。
接下来,她需要处理私密部分的伤口。
“脱k子吧,薛老板。”王喜南去桌边换棉签,头上像是戴上一顶护士帽,语气和模样都像极了娇俏的nv护士。
她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便催促了一声,“快点,在里面呆太久了,要被我爸和我哥发现就真解释不清了。”
半分钟过去,还是没动静,他只吩咐了一声,“你来帮我脱。”
王喜南烦到转过身,“薛……”
“我要是全脱了,就真不礼貌了,”薛桐打断她,有理有据,“位置没有太下,你看着来就行。”
王喜南屏了口气,为了能速战速度,她重新沾了药膏,回到他身边,稍微扒开了他的k腰,因为洗手间的白织灯很亮,所以里面的视物还算清晰,但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伤口,而是被白se内k紧紧包裹的那一大团异物。
“别看了。”薛桐提醒道,正经的皮囊下却是不要脸的语气。
王喜南缓过神来,她一手扒着他的k子,一手将棉签伸进了内k松紧上的位置,慢慢地r0u涂,突然,头顶传来带着疼痛的一声“嘶”。
“你g嘛乱叫啊。”手一抖,王喜南差点红了脸。
薛桐轻轻喘息,声音很低,“你轻点,疼。”
“嗯。”
这个姿势,王喜南的头几乎顶着薛桐的x腹,而薛桐的手僵y的垂在两侧,他从镜子看着替自己擦拭私密处的王喜南,或许是因为那样一点点的不雅,让他浑身一热,喉结滚动,“下午我和谭总喝茶,帮你ga0定了盛典红毯压轴的事,而且,还顺便帮你谈了一个代言。”
“什么代言?”她惊怔。
“微+汽车的代言。”
“什么?”王喜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激动之下,她顾不上什么分寸,扯住薛桐的衬衫领,像是要顺着他的身子往上爬,“薛老板你说什么?汽车代言?”
“嗯。”薛桐点点头。
汽车代言就意味着会入账一笔巨额的代言费,是美妆、服饰类根本b不了的数目,而且能拿下汽车代言的网红少之又少,如果最后真的ga0定了,就意味着王喜南的事业会再上一个台阶。
她放下脚尖,b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将薛桐拧巴的衬衫整理平顺,“薛老板,刚刚我的措辞可能有些不严谨,如果有冒犯到你,请你见谅。”
薛桐沉默不语,想看看她还能玩什么把戏。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这个脑子只要一转,就能冒出一些歪门邪道想法,“薛老板,你今晚有空吗?或者下周?”
“有事吗?”他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王喜南俏皮的眨眨眼,“各取所需嘛,你帮我,我也得回报你。”
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薛桐脸se有点冷,“只要有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这样吗?”
“对我好一点?这叫只对我好一点?”王喜南听笑了,然后认真的回答他,“也许我在做网红之前并不了解这行的水有多深,但我也来了美寻的好几年,接触了这个行业里各种形形sese的人,我的思想也从单纯变得成熟了。我知道人和人就是利益交换,尤其是娱乐圈、网红这个行业。当然,我平时并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但我也很清楚我进入这行的目的,我就是要钱,我要给我爸和我哥最好的物质生活,所以,既然能被薛老板这样的大人物看上,愿意如此捧我,我当然也不能太矫情,总不能拿了你这么多好处,还对外说,我有一个下流的老板吧。”
她并没有在敷衍和胡说,这的确是她的态度。
薛桐沉了一口气,回应了她提出的“交换”理论,“嗯,改天吧。”
“ok。”她笑笑后,继续给他涂药。
花了一两分钟,王喜南基本上处理好了所有烫伤的地方,她将废弃的棉签扔进了篓子里,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在震。
先看到微信名的是薛桐,双眉忽然不悦的一拧。
像是看到了什么刺眼的东西。
可对于王喜南来说,这个名字却像是抚进她心里轻柔的月光,任何时候看到、想到、提到,她都能露出最温柔的笑容,仿佛这样的笑容,就是给不了别人,是属于他的限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