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贺离动了动唇,回想之前自己的每一次吹嘘,在这么牛逼的大佬面前,此刻后知后觉有点尴尬,“那不是看我显得更笨了么?”
“不会,挺可爱的。”程博言没忘记之前的赌注,提醒道,“不过刚刚答应的事,愿赌服输。”
贺离这才迟钝反应过来,这家伙在这等着自己入全套,恨得牙根痒痒,伸手去掐他:“你算计我!你真的太坏了!!!”
怕烟烫到他,程博言伸手拿远了一点掐灭在烟灰缸里,另一只手松松地扶着后腰固定,才说:“兵行诡道。”
“什么轨道,听不懂。”贺离掐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炸毛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语文很差!”
程博言换了个几个词:“那愿赌服输,君子一言能理解么?”
贺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他的腿上,抓着人晃来晃去,满脸写着痛苦面具四个大字。
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哥哥,还要三年,这简直奇耻大辱,太丢人了。
“哥。。。。。。。。”他闭了闭眼,明明刚刚打游戏的时候对着陌生人张口就来,此时那两个字跟烫嘴似的,怎么都喊不出口。
程博言也不急,半靠在座椅里,看着他,目光从他的眼睛挪到嘴唇。
以前好像没注意过,他长相真的很柔和,如果说林曜是属于清冷挂,贺离就是可爱的那一型,骨架也小,怪不得装Omega人家根本没怀疑。
“哥哥,行了吧。”贺离脸色涨红,声如蚊喃。
天杀的程博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抓到你的把柄,要让你跪下来叫爹!
明明平时很好说话的程博言,今天格外挑剔,不太满意:“不够温柔,不够谄媚。”
“你他。。。。。。。。”贺离把脏话忍了回去,挤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一回生二回熟,嗓子都快夹冒烟:“哥哥。”
“不太行,太做作。”程博言非常严苛,要求再来。
“。。。。。。。。。。”贺离咽下那口气,清了清嗓,这回用了自己的本音,凑过去,是真的示弱,“哥哥,可以了吗?博言哥哥。”
就这四个字,听得程博言耳根一麻。
两人隔得很近,说话间,他的呼吸都扫在脸上,脸红眼睛也红,看着有一种被自己欺负了的可怜,不忍心了。
程博言的手掌很轻地滑了下,落在对方的腰间,拍了拍:“可以了,起来吧,我去洗澡。”
贺离站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难得秀操作,装了这么久傻子原形毕露,不打了?”
程博言声音低了些:“嗯,不打了。”
他的理论认证里又多了一条,贺离这么叫他的时候,竟然可以忽略掉对方是Alpha的事实,这很奇怪。
他对Alpha不感兴趣,从小就是。
但贺离,不是普通的Alpha,不能拿正常的评判标准。
程博言站在花洒下,抬手抹了把脸,开始推论,那么,如果贺离是Omega,会喜欢他吗?或许,跟第二性别也没有任何关系,需要进一步试验论证。
“你怎么洗这么久。”贺离仰着躺在沙发里啃苹果,非常放松,晃来晃去,衣服下摆被掀起来一截,露出白晃晃的腰。
程博言盯着看了几秒钟,才心不在焉道:“在想事情。”
“不是,你都打赌赢了还丧着张脸!”贺离恶狠狠啃苹果,嘴巴就没停过,“三年,我要被这该死的赌注折磨三年,啊啊啊越想越觉得自己好亏。”
程博言走过去,伸手把他的衣服下摆拽下来挡住,意有所指:“你欠我的好像不止这一件。”
贺离啃苹果的动作停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以为这人已经忘了。都过了一整天的时间,怎么还没翻篇。
他眼神飘忽,不太想提,决定逃避拉倒:“什么啊,好热哦,我也要去洗个澡。”
刚起身,就被人按了回去,整个人都陷入了绵软的小沙发里。
沃日,力气好大。
贺离在心里骂骂咧咧,眼神却眨巴眨巴,一脸无辜,试图逃避:“干什么,哥哥,不是已经叫过了吗?”
方才在浴室里,程博言想来想去,觉得最容易确认的办法就在眼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会有什么比下意识的反应更诚实。
况且,这是贺离主动提的,不算欺负。
他俯下身,挡住了宿舍内昏黄的光,只留下一道浓重的影子,缓慢地覆盖在对方身上。
“释放一点信息素。”程博言命令道。
“为什么。。。。。。”贺离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照做,“我是Alpha,放信息素你不会不舒服吗?”
清新的梨花香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再柔和,也对于同性充满了攻击性,程博言很轻地皱了下眉。
贺离还没来得及说更多,手腕就被程博言按住,吻了上来。
应该是刷过牙,带着一股清透的薄荷香,他脑子混沌,微微挣扎:“程博言………不许……”
唇齿之间,就听见程博言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实验结果,确认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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