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客生利相竞抢,邻里之间滋生恶。
言语之间出嫌隙,终是人情补人情。
小雨这一番诡辩的话说出来,听着确实很在理,但那得是我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说真的,就这一番话,在不知情的人看来,那纯是我在没事找事,可事实真的如此么?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没法把所知道更多的事情,甩在她的脸上,只能看着她生气的转身走了,她走出门外的瞬间,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我有点搞不懂这小雨至于么,就像她说的那样,瞧不起我,还陪我睡,可很多事实摆在眼前啊,又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如果把小雨的角色,转换成是一个女海王,那么这一切就能解释通一些了。
也只有海王属性的人,会爱和身边的人炫耀异性的数量,和被异性所追求的事迹,同时还不愿放弃身边任何一个,对其有帮助的异性,当然,小彩在小雨的眼里也是属于异性的。
不过这样的思考也不对,小雨对于身边女生的掌控欲也很强,就比如对三姐和小乐的掌控,这小雨也不是同性恋,有点搞不明白这小雨的心理,感觉有点变态啊,老少皆宜,男女通吃的感觉,难道这小雨是双性恋?那也不对啊,我瞅她连岁数大的,都能跃跃欲试下的去手,就比如风水大师那个男人。
所以推翻刚刚的所有想法,那更接近真实的答案就是,但凡有能力唯她所用的人,不论能力大小,不论男女老幼一律通杀,对,就是这个样子,这一年多的她的表现就是如此。
在利用这些人的时候,就如她所说,她了解的那个她所谓的狗屁人性,也就是她从中现对方的弱点和需求点,在掌握之后并加以利用,最后想办法让这人为其所用。
所以小雨这娘们,才会做出了那么多,没有底线的事情,还能说出那么多,糊弄傻逼和自欺欺人的话来,卧槽,这小雨不是凡人啊。
这么多年来几乎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了,但是她这种的,我还确实是头一次接触到,或者说我曾经也接触过,但是没有接触这么的深。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对面佛道仙的芦姐来了,这大姐,自打隔条街门对门以后,我这里的一举一动,她是了如指掌,不过今晚这芦姐前来,可是带着兴师问罪来的。
芦姐一进屋在我对面坐下后,急不可耐的就问起了我:
“老弟,我看这高莹,最近总往你这屋来啊,她现在忙啥呢!”
一听芦姐的话,这显然是不满高莹来我这里,这高莹原本是芦姐的香客,有什么事情了,都会经常去找芦姐,这眼下高莹不去找她了,反而来找我,换成是我的话,我的心里也不会太舒服的,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尽可能的大方承认才是最好的。
于是我向芦姐解释了起来:
“姐,这高莹最近忙什么软包的活呢,具体的我也不太懂,她最近确实总来找我,怎么了姐?”
见我这么回答,这芦姐立马对我说到:
“没啥,我就问问,这高莹一直总找我,我看这最近总往你这里跑,就寻思和你说一声,这高莹吧之前一直都在我家,这条街姐是比你先到这的,这跟前一共就咱们这两家给人看卦的地方。
姐是啥意思呢,以后先来过你这里的香客,回头再去姐那里呢,姐是一律都不给看的,你明白姐的意思吧?”
听了芦姐的话,我心里就两字,我靠,这还知道在这条街来的比我早呢,这家伙的,要不要这样啊,这是觉得我产生威胁了么?
不过在回答芦姐话的时候,我选择装起来的糊涂:
“姐,我没明白你啥意思,这是怎么了,就像你说的,这一条街就咱们两家,这腿长香客身上,去谁家不都是进咱姐俩的屋里么,真说碰到什么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活,我不也得找姐搭把手么!”
见我如此耍无赖的说辞,芦姐也没有恼怒,反而笑着的对我说:
“你可拉倒吧老弟,这你身边要是没有小雨,这人进咱俩谁屋里,那真有大活的话,就真能像你说的似的,进谁屋都无所谓,咱姐俩能相互搭手把这活干了。
这你身边都有小雨了,姐还咋找你搭手了,这两个人分钱咋的都好分,这三个人分钱咋分啊,而且就我瞅小雨那面相,她那心眼子,可远没有老弟你实在。”
听着芦姐夸我的话,我反倒有些开心的笑了:
“芦姐,咱姐俩之间就别计较那么多了,这条街来来回回的就这么多人,不是去你家就是来我家的,咋的也别说这人跑到第三家啊,就是我不接待去过你家的香客,那你就能保证他不去别人家么。
别计较了,弟弟不也得吃饭么,你看你,你家不管你给人看事挣钱,你家还干白钢铁艺的活。你在瞅瞅我,我就只能给人看事了,你加吧加吧,咋的都比我挣的多。”
我本想着这一番说辞,足以让芦姐别在跟我计较,可这芦姐好像跟我置气一般。
芦姐见我不答应她,有些不悦的对我说:
“老弟,我这么和你说吧,那个高莹你别在管她了,你别看她开个车,那车是租的,她一屁股的外债呢,有钱的时候还养过小白脸,就这人,你就不能再帮她了。”
芦姐之前说的话,我还都能装傻陪她对付一下,这说着说着,怎么话还变味了呢,这咋好像说的跟我对高莹有意思一样啊,因为这有钱没钱的,只要找我看卦,那最起码的得给我卦金吧!
见我没说话,芦姐继续说着:
“老弟,这高莹每次来你这里,都是在小雨走了以后,这一呆就是大半夜的才走,你要说你俩没事,姐都不信,你要是还继续管高莹的话,我就把这事告诉小雨。”
呦呵,这芦姐这是什么脑回路啊,就高莹天天在我这里,我这也没说把门关起来过吧,这咋让你说的跟偷情一样呢。
见我凝眉,这芦姐还以为被她说中了一样,开始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了,不过她这一笑,倒是把我给整的,有些犯膈应了。
我有些不悦,甚至声音都严肃了起来:
“姐,你既然天天看着我,那就应该知道我跟高莹有没有事,还有高莹在我这里花钱办事了,钱我也收了,至于她欠不欠钱那都跟我没关系,她来找我就是我的香客,在我这里消费了,那就是我的顾客,我没理由把顾客往外推的道理。
咱俩相处一回,也共事过,我也帮过你的忙,咱俩之间就没有必要,因为一个高莹闹得不愉快,我也不知道这高莹是得罪你了,还是单纯因为高莹来我这里你不高兴,但是就说句直白的话,我也得挣钱吃饭养家。
这一条街相同的买卖多了,也没看谁家老板站出来说,去过他家的人,就不可再去别人家了,就是有一天,我这里的香客去找你了,那也是正常的。”
这芦姐,见我语气和状态都变了,知道我这是生气了,也意识到了她刚才的话有些过了,起身找了个借口悻悻的离开了。
见芦姐走了,我才又反思了一下,本来之前也算相处不错的,又是邻居又是同行的,她这有活干不了还会来找我,因为一个高莹,确实有些不应该和芦姐闹出嫌隙。
但是,我不知道要在这条街呆多久,这今天高莹来找我,她跑过来说我一通,谁知道明天又是谁来找我,难道说这条街的人,我还一个都不能接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样么!
由于起的晚,次日中午我刚把卷帘门升上去,没一会,芦姐端着一碗面条,就进了我的屋里,表示这是她刚煮好的,见我开门就给我送了过来。
芦姐将面条放在桌子上就走了,其实这才是芦姐高情商的地方,既然没法达成一致产生了嫌隙,那也没有必要让两人之间就彻底决裂。这一碗面条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因为这芦姐我就没见过她做饭,她全家吃饭都是订外卖的。
这芦姐,就她这能放能收的性子,也真是不多见,能如泼妇一般骂街,还能心细的去观察周围邻居的动向,能装疯卖傻的尝试达成自己的目地,还能审时度势的收敛自己,更能主动的缓和关系,察言观色更是一把好手。
这才是正经混江湖的人,这芦姐生错年代了,不然绝对能是一号人物,再者眼界也限制了她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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