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点燃。
只是在齿尖啃咬。
“为什么不汇报给我?”
对于棠岁晚的身体健康,霍时川总有种异样的执拗和坚持。
仿佛一不注意,小姑娘就会如同水中浮萍,轻而易举的从指缝间溜走。
而他已经承受过这样的痛苦了一般。
居翊摁了摁眉心,无奈道,“夫人不让我说。”
霍时川也猜到了。
但不代表他允许。
“晚晚的命令可以在我之上,除了关乎她身体的。”
“没有下次。”
听居翊应了声,霍时川才挂断电话。
眼眸淡淡扫过上方跳出来的一则消息。
指尖上滑,从消息列表中划走。
奖金会发。
提醒要说。
至于尤里西斯给他发的。
居翊父母终于按捺不住要来华国这件事。
就不进行通知了。
棠岁晚有些庆幸,还好霍时川的生日是在周五。
让她还能多躺两天,缓一缓被啃了个遍的身体。
谁能想到,以前霍时川那么凶,都已经算是克制着的了。
真的让他放开来。
棠岁晚有一瞬间觉得自已要死了,生怕自已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连简封打来的让她去吃饭的电话都没敢应。
生怕一眼就被中医圣手简老爷子看出来。
年轻人。
不、够、节、制。
霍时川也伏低做小,各种嘘寒问暖,让棠岁晚有气也没地发,毕竟是自已主动摘的嘴套。
只能揪着男人的脸颊晃晃。
含恨发誓,“这一个月都不要碰我了。”
霍时川低眉顺眼,“好的乖宝,来,把这碗刚熬好的燕窝喝了。”
这么疯。
心软的小姑娘也才只下了一个月的限制。
霍时川心里猛兽爽得直打滚。
我好爱她。
——她也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