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蜷起,尾音有些软,“霍时川——”
公主裙的领口比较方正,后背露出的莹白雪肤亦是不少。
那温热的唇就慢吞吞的往下吻着。
很轻,如蜻蜓点水一般。
却又无比灼烫,湿热鼻息轻洒而上,每一下唇瓣的挪动,就像是默默的点起一颗小小火种。
让棠岁晚全身都绷紧了,脊背的蝴蝶骨微凸,又被唇一点一点的吻过。
听到棠岁晚喊他。
霍时川低笑,胸腔闷闷震动,应得极为漫不经心,“晚晚,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
“你、你不是说来看天鹅吗?”棠岁晚指尖蜷紧,气息有些颤。
花苞裙的拉链在侧面。
手指轻而易举就挑开衣料,勾住了那小小一枚拉链。
顺滑地往下拉着,发出细微动静。
男人的嗓音低哑蛊惑,漾开撩人笑音,“晚晚,老公可没说是来看天鹅的。”
葡萄酒的醇香氤氲在车厢内。
让棠岁晚急促呼吸着,仿佛也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指节屈起,残忍又缠人的滑过脊背弧度,比起轻飘的羽毛,更多了几分热意与力道。
“我明明是想着,来天鹅湖,看晚晚宝贝。”
“你不是醉了吗……”
霍时川眼眸半眯,喑哑应声,“是醉了。”
醉意使然,才愈加横冲直撞。
“那晚晚愿不愿意,暂时当一回我的解酒药。”
他深深低头,重新将唇落在了那纤薄蝴蝶骨上。
“——这儿,没人会来。”
……
棠岁晚昨天亲手喂过那几只黑天鹅。
如今,不过是隔着一层玻璃车窗重新见到它们。
小手压在车窗上,手肘孤零零的悬在半空,毫无支力点。
霍时川从后咬着她的薄软耳廓,尾音沉沉地往下坠,含着轻挑笑意,“晚晚,不和它们打个招呼吗?”
棠岁晚竭力稳住身形,呼吸略微急促,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没、没必要。”
车停得距离湖面很近,只消一个抬眼,就能将湖面风景看得一清二楚。
黑天鹅们四下游荡嬉戏着,撩开一阵阵水波。
便有一只好奇心极重的小天鹅,游到了近旁,像是被这“奇形怪状”的东西给吸引了,扭着脖子定定看了几秒后,骤然迈出水面,围着车转悠了两圈。
还撞了撞车窗,扬起乌黑羽翅,像是在和里面的人打招呼。
让棠岁晚倏而惊吓,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霍时川微微蹙眉,咬字的音有些模糊,“晚晚,放松点。它进不来也看不见,贴了单向的车膜。”
“——你说得容易。”
棠岁晚眼尾洇着薄红,尾音软颤,语焉不详,“回去吧……不舒服。”
霍时川没应,而是压低了声音,耐心问道,“腿疼吗?”
他手臂用力,将小姑娘整个人抱在了腿上坐好。
指尖拂过她鬓边散落下来的细软发丝,温柔哄她,“坐老公腿上就不累了。”
又侧眸扫了一眼,手掌微微用了点力道,在小姑娘泛红的膝盖上揉着。
“是不是这样就舒服了?”
棠岁晚漂亮的桃花眸早已雾蒙蒙一片,眼尾小痣似是吸足了水意,连眼眶都染红了。
呜呜咽咽的咬他锁骨。
骂人的话含糊不清,无非就是混蛋坏人不要脸,几个词颠来倒去的骂。
让霍时川纵容宠溺的笑了笑,嗓音缱绻得更似诱哄。
“是,老婆骂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