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尚胧月来的及反应,男人拿起手中的剑,一剑刺穿了她的肩膀———噗嗤一声是剑入肉出的声音……
瞬间鲜血就如同洪水般涌出,在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起来。
娇嫩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男人脸上毫无心疼之色,他反倒是笑着问她,“痛吗?”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她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肩上的痛跟她的心痛相比……算不得什么……
尚胧月的眼里含着泪水,眼眶猩红,嘴唇微颤,面容楚楚可怜:“为……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听起来很让人心疼。
眼前的男人并未对她有丝毫的怜悯,他看着她的眼神只有厌恶。
他再多跟她待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看着她这张脸,他越觉得恶心,心中的怒火已经蔓延了出来,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男人快抽出刺在她肩上的剑。
她出一声闷哼,眼里满是绝望之色……
随即他怒喝一声,一剑向她劈去。
若不是护卫及时赶来,恐怕她就命丧泉了………
成亲五年来,他从未正眼瞧过她,也从未与她行房事,她在落王府的待遇连下人也不如,落王府中的下人都不把她当人看,但好歹她也是落王妃,表面上对她还是要装一装的。
万一哪她东山再起,第一个报复的就是那些欺辱她的人,下人们还是有些顾忌的。
她每日都活的很煎熬,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落文宇来云水,不然就是在他元庆等他。
可他一见到她就会转身离开,每次都是如此。
日子还长,她认为自己能够把他这颗冰块给捂化。
可惜她错了……这五年的时间里他对她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哪怕她为了他扛了刺客一剑,他也未曾正眼瞧她一眼………
终于她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日子。
她进宫去找落文宇的母妃,她知道落文宇的母妃很喜欢她这个儿媳,所以她便将她未曾与落文宇同房之事情告诉了德妃。
德妃便是落文宇的母亲,德妃得知此事后大怒:“这个不孝子!”
尚胧月赶忙劝道:“母妃莫要动怒,儿媳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让他与儿媳圆房。”
“只是……”尚胧月犹豫的看了德妃一眼,欲言又止。
德妃:“只是什么?你但说无妨。”
“儿媳想在他的茶水中放那种药,这样他喝下后便能跟儿媳圆房,只是儿媳怕他知道后会大怒。”
“这个你不必担心,若是他追问起来,你便告诉他是本宫出的主意,你让他来找本宫便是!”
尚胧月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这样不好吧…儿媳不想看见您和他闹的不愉快……”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本宫便是你的靠山,你日后无需怕他!”
尚胧月在得到德妃这个大靠山后,她满意的回到落王府,她在落文宇日常饮用的茶水中放入了药。
当晚,她便与落文宇圆房了,整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他对她很粗暴,一点也不温柔。
第二一早,落文宇醒来时现尚胧月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竟躺在他的身边,他猛撑起身子,看着她。
脑袋突然有些胀痛,他的口中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他想起昨晚生了什么,那女人竟然敢在他的茶水里放那种药!
这另他对尚胧月的厌恶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