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保证,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不会去动这个杀招。
而且势必会保其周全。
黛绮儿见太子一提起这可算是来了兴趣,当即开门见山道:“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
“那西苑看上去荤腥不沾,清贵寡性之人,结果沾了床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时间久了更加歇斯底里。”
“哦?”
“怎么个一样法?”宋若缓缓转过身来一挑眉,也是被挑起了兴趣。
黛绮儿笑语以迎:“怎么不堪怎么来,怎么卑贱怎么来。”
“反正最后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呵,一个老女人罢了,下的还有猛药。”宋若轻笑一声,不甚在意。
其实细想下来,只要把西苑不当人看,对于他来说只是个面容身材都极好的玩伴,激不起他心中波澜。
“你自诩高贵,还不是要被如此欺辱?”
宋若那白皙面孔上忽而涌现一抹潮红,瞳孔微微扩散,俱是激动兴奋之色。
黛绮儿疑惑的眨眨眼,怎么感觉太子这语气有些不对呢?
好像是西苑被人折辱后,自己也与有荣焉?
你的剑,就是我的剑?
太子跟世子竟亲密如此?
黛绮儿适时补刀,情绪价值拉满:“按妾身所说,那雪云宫就应该改名水云宫。”
宋若微微一愣,片刻后迸出阵阵毫不压抑的大笑。
“说得好!”
“虽然西苑人让我恶心,但是其一身皮囊倒也不会侮辱了他。”
一针强心剂在手,宋若立在窗边,乌随风飘拂,自信非凡。
与此同时,夜间那燕府当中,李卯正躺在床上出神地看着天花板。
一丰腴美妇眼角妩媚,将将自己活动完,以一手按着鸳鸯锦被侧躺到了李卯身旁,疑惑问道:“小卯,姨怎么感觉你有心事?”
“而且你今天。。。。”
美妇欲言又止。
公粮数量不对。
李卯这才恍然回神,苦笑一声搂住美妇腰肢轻声道:“哪有什么心事,唉,就是那赌场和罂粟的事,搞得我焦头烂额。”
李卯撒起谎来眼睛一眨不眨。
美妇眉眼怜惜的捋着李卯额间的丝,凑上去吻了一记后蹙着烟眉轻声道:“怪不得。。。。”
“我还以为今天你去见过西苑贵妃后又找小紫厮混了。”
李卯很有底气的摇了摇头。
“傻小卯,既然觉得累就不要多管闲事,这是何苦呢?”
李卯沉默不语,只是抬了抬下巴盖上被子。
美妇挑了挑眉,嗔恼轻哼一声勾了勾耳畔的丝,转眼消失不见。
李卯仍是出神的看着天花板,眼睛微眯。
若要细数此次异变,其中最可疑的人,便是那私自喊他前去雪云宫的金女官。
不过其背后目的,现在仍不可知。
但他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此事过于扯淡,就是真要抬上明面,估计第一个要压下去稳定民心的反而是那位帝王。
嘶——
他怎么就稀里糊涂给宋理戴了顶绿帽子呢?
真是混蛋!
李卯谴责自己。
但不可否认,确实润。
与此同时,雪云宫中,那金黄大床之上,一面容清冷典雅的贵妇人辗转反侧,良久难眠。
金女官立在不远处看的一清二楚,脸色精彩微妙。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通俗来讲,就是潘多拉魔盒一经打开,就再也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