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利店货架上,我找到了简陋的像是上个时代的方形镜子。
我拿起它照了照自己,我依旧是我,只是回归了儿时的模样,看起来最多不过九岁。
缓缓放下镜子后,我随手拿了两个三角饭团就到了收银区结账。
老板并没有故意宰我,虽然我看不懂日文,但我认得清数字,到手的钱数是对的上的。
离开便利店后,看着头顶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我悠悠叹了口气。
初始情况有些棘手,不过不打紧,我的第二次人生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预收《是津岛,不是五条》文案如下:
“干脆小修栗直接改姓五条好了,反正你现在已经生是五条家的人,死是五条家的鬼了~”
听着对面斜躺着的白猫猫嘴里吐出的,足以引人遐想的话语,六岁的惠惠子在一旁迷惑的歪着脑袋,而八岁的则我面无表情地吞掉只剩下白色外皮的棉花糖,里面的果酱夹心已经被眼前这个家伙抠走了!
我:”果然,悟哥一直对当我爹这件事念念不忘。"
w:“"
作为津岛家明面上唯二确认存活的人(背地里其实还有一只黑泥精),我的监护人是一只荣获“最强”称号的白色猫猫。
监护人明明超级大只,但他却经常比真正的小孩子(我)还要幼稚。
平时总是从小孩手里抢糖豆就算了,他甚至把我和比我小两岁的惠惠子弄丢在街上不止一次。
不过仅管如此,他也是整个世界对我最最好的人了,在那之前从没有人会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跟游乐场里的艾莎公主互动。
虽说当我穿着冰蓝色的公主裙在和室里噗呲噗呲比划着施展魔法时,他笑得让我想把他塞进墙外的垃圾桶里。
所以说啊,拥有未来之眼的我怎么能让这样一只,对我几乎有求必应的猫猫落得一个被永远封印在猫箱的下场呢?
我想我要为此做点什么,毕竟我可没有换个监护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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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第一次见面——
dk悟蹲下身:“叫哥哥。”
在心中计算了一下年龄差(11岁之差)的我:“叔叔!”
那一天年仅17的青春美少年悟抱着他的好友痛呼:“为什么是叔叔,我不接受!”
后来——
17岁的我蹲在树上摸鱼时,无意中听到了来自姐妹学校同窗们的对话:“据说津岛修栗是五条家养给那位的养成系小媳妇。”
嘴里含的棒棒糖都差点惊掉了的我:“什么牛马谣言,我不接受!”
明明悟哥养了俩娃啊,我的青梅竹马难道不是惠惠子吗,为什么三个人的故事他不配拥有姓名,我替惠惠子感到不值!
伏黑惠:??
没有身份证明,没有监护者陪护,不会说话(虽然听得懂),这样的我将如何在镭钵街生存是个问题。
是的,通过偷听街上人们的谈话,我知道了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被称作镭钵街的贫民窟,据说这里是几年前的一场爆炸而形成的一个半径千米的大坑,落魄的穷人们以及流浪汉相继在此建立了家园。
本来我有考虑过要不要给自己找个家,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年头,贫民窟的人们都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又有谁会愿意自己的家里再多出一张嘴。
至于小团体就更别想了,人类对初来乍到的外来者的排斥,我可是深有感触。
于是第一天我想,要不试着走出贫民窟吧,然后流浪的第二天,好不容易摸到平民窟边界的我,就被一波恐怖袭击吓了回去。
或许也不能说是恐怖袭击,准确的说应该是两波极道组织间的斗争,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所在的城市好像很特殊。
这个叫做横滨的城市尤为混乱,外界的秩序在这里全都不可信,它不受法律保护,平常在街上随处可见持着枪的各种黑衣人,党派间的争斗不断,流血与子弹乱飞在这里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人心惶惶,市警和政府机关简直是个摆设。
虽然我自认为是个接受力比较强的人,但在了解了这个城市的现况后,我也是用了一段时间来消化的,毕竟前世的我是在一个相当强大的法治国家成长起来的。
好在我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毕竟就连我自身都成为漫画里的异能力者了呢。
我并没有闲着,我知道如果想在这里生存下去,那就必须找到一份营生,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那种饿到最后胃已经麻木,甚至无法入睡的感觉,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总不能老凭着异能力投机取巧吧,次数多了,肯定会被有心人发现,到了那时,我一个外表不到10岁的小女孩,被人暗算,还是很容易成功的,在无法完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我可不敢贸然行动。
万一为了我的异能,把我抓去实验室做实验怎么办,成为实验的小白鼠绝对会很惨,这种事情就算不用经历也会知道。
于是,在穿越而来的第三天,我凭借自己的外在优势,成功软化了一位总在街角卖炸鸡的中年妇女,或许是我看起来足够听话,也不需要什么报酬,作为一个“小哑巴”,我只需要别人给我一口饭吃就足够了。
中年妇女答应我,只要我帮她的忙,她就可以每天让我不必挨饿。
中午收摊前,她告诉我让我傍晚在这里等着她,然后她晚上会带我去镭钵街东面最大的垃圾场捡垃圾车运来的,横滨市民没吃干净或留有剩余的炸鸡。
此刻我才知道,原来她卖的炸鸡都是捡来的残羹经过她本人二次加工的产物,哪怕贫民窟的大家心知肚明,但这种东西在镭钵街已经算得上是美味,毕竟在这片区域直接捡垃圾吃的人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