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另一个女孩就很邋遢了,破旧的背心和男士大裤衩子一套,一副彻底的小跟班打扮要不是头发上别了俩花花绿绿的发卡,说是小男孩也完全不会怀疑。
我将那个穿着还算干净的女孩子往巷子深处拖了拖,确认能完全避开外面行人的视线后,我开始上手扒拉她的衣服。
这中间还经历了一丝丝尴尬,毕竟在镭钵街的少女们虽然有内衣的概念,但尺寸合适的少女内衣也算得上是奢侈品。
所以像她们这种来自小团体的孩子,大多是没什么内衣穿的,要知道她们光是为了填饱肚子就要花很多力气了。
所以在我扒了她上半身的t恤后,见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尚显青涩的
索性她是穿了胖次的,不至于被扒拉的精光,虽说这也差不多了。
我:
虽然我在心里念叨着,我曾是北方人,澡堂子里大家都是坦诚相见,这样的又不是没见过。
但亲手扒光了人家还是有一丝负罪感,好在这一丝负罪感在我回想了一遍目前所处的状况后,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做个“坏孩子”,无畏的羞耻心快快退开。
不过最后我还是凭借着仅存一点的道德感,在换上了她的衣服后,将自己的脏裙子套在了她身上。
你的衣服我收下了,嘛,作为回报,就把我的给你吧。
我这么想着起身拍了拍手,走出巷子环顾四周。
很好,这块人流少,加上我换衣服的动作足够迅速,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
至于倒下的这几个少年少女,过不了多久就会苏醒了,毕竟我的能力目前还不足以让人昏睡上很久。
确定没问题后,我走出了巷子,慢慢地融入杂乱无章的街道。
行色匆匆的众人从不会在意一个镭钵街流浪的小孩。
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我一边摆弄着一朵玫瑰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掌心。
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体强度貌似提升了不少,前几天手心的划痕如今已经恢复得看不出迹象了,就连浅浅的粉痕都几近消失。
至于今天多出的这一道,想必用不了几天也会彻底长好的吧。
我心安理得地想着,丝毫不知道附近有一双隐蔽的眼睛正在隐晦地注视着我。
森鸥外本来是接了个外快任务,来到特定的地点帮人做个小手术的。
本来他是不愿意费事前来的,只是简单的枪伤,干嘛要劳烦他跑这么大老远,要知道他的诊所可是在隔壁的街区。
不过一文钱难倒黑心医生,森鸥外现在是真的穷,上次补货后,口袋里几乎分文不剩。
所以他现在不得不接一些上门的生意,来稍稍补救一下自己穷得叮当响的钱包。
取子弹这活他很手熟,不过10分钟,这台小型手术就做好了,在拿了钱之后,森鸥外就离开了委托人的据点。
在回程的路上,森鸥外注意到了一个小女孩。
她静静地站在街边,看起来弱小无助又可怜,周身环绕着一种与镭钵街格格不入的疏离,小巧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人生难题。
虽说年龄尚小,但刘海之下精致的五官注定了她长大后的容貌不会庸俗。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森鸥外脸上浮现出笑容。
可惜了,生存在镭钵街将是你最大的不幸。
虽说对于森鸥外这种人来说,不远处的女孩刚好能满足他那变态的萝莉控xp。
但利益至上的黑心医生只会考虑自己能到手的实际益处,美丽又脆弱的孩子可不好养活,小诊所现在穷兮兮的,养不起多余的小萝莉呢。
就在森鸥外欣赏够了远处的小萝莉准备离开的时候,小萝莉动了。
而接下来他所目睹的一切打破了刚刚森鸥外对女孩的评价。
是个美丽但并不脆弱的孩子,有些小聪明,有些心软,但刚刚好,刚刚好可以属于我。
森鸥外愉悦地想着,省吃俭用一下,小诊所还是养得起的,毕竟是个可爱的小萝莉嘛~?
虽然我并不算一个十分警惕的人,但你这尾随的也太明显了吧。
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再次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这个跟了我一路的男人。
在看清他的打扮后,我不禁泛起一阵阵心慌。
不为其他,就因为这个男人穿着一件医用白大褂,要知道这类服饰除了医护人员外,还是另一类人的专属工作服,那就是——
研究人员
我悄悄攒劲手心,指甲紧紧抵在刚刚被我划破的伤口处,流血不够的话,我甚至还可以薅一把脑袋,头秃什么的哪比得上小命重要。
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又或是他看到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我面上不显,却在心中不断猜测。
真是糟糕,并不是很想获得一个“实验室小白鼠”的新称号诶,我抿了抿嘴,疯狂科学家从来都不少见,正是因为这是个拥有异能的世界,所以各项研究异能的实验才会在那种人心里疯长。
希望我的玫瑰能让他晕的久一点,这样才能争取足够的逃亡时间啊,我有些纠结地想着,难道接下来的日子要开始藏头露尾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仍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不摸不准这个人的目的,虽说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不能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但是,我犹豫了,我在犹豫这是不是一个机会,人嘛总是喜欢在一些特殊时期做一场豪赌,毕竟成功后的利益是切实可观的,有时也可以稍稍大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