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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生病以来,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就越来越残暴了。
据说前几天有个红色头发的小孩不小心划了他们的车又跑掉了,于是这位老首领就下令扼杀整个横滨的红头发小孩,男女一律不放过,声势浩大到镭钵街的少年团体们都不敢轻易出动。
这番残暴血腥的动作使本就混乱的横滨更加无序,可怜的政府根本管控不住,一旦招惹到不该惹的人,那么遵循命令的暴徒甚至会拿机枪扫射整个警察署。
在门外持续了许久的慌乱声过后,我悄悄地打开门,从诊所的门缝中露出一只眼睛。
整片街道寂静无声,除了空气里无声浮动的烟火气息和血的味道,这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出去一趟。”
转头跟太宰打了个招呼,也不等他回答我就穿鞋出门了,今天也不想做饭,去买三明治好了。
我走向离诊所最近的便利店,敢在镭钵街开店的人要么是见过大世面,要么就是背后有人罩着,所以即使不久前刚发生了一场大型枪击事件,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开门做生意。
“老板好呀。”进门后,我跟收银台后胖胖的便利店长打了个招呼。
这三年来我早已是这里的常客,因为光顾的多,看起来也比较乖巧,久而久之也给老板留下了个不错的印象。
再加上我可是这条街唯一的诊所里医生的爱女,可没人想跟医生交恶。
“哈哈,看来绘音今天也不做饭了。”老板乐呵呵地打着交道。
“偶尔休息嘛。”我对老板客套了一下,然后走到保鲜区。
令人难过的是我中意的金枪鱼三明治已经卖完了,剩下的饭团也没有爱吃的口味。
就在我一手一个饭团,在咖喱鸡肉和火腿沙拉之间艰难抉择的时候,便利店门口传来汽车拉下手闸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腰边各挂着两把自动式手枪的男人走了进来。
“请问森绘音小姐在这里吗?”其中一个黑西装向店长询问道。
身为老油条的店长只花了一秒钟时间犹豫,在他看清对方车上有着明显属于港口黑手党的标志后,他就很识时务地换上一副殷勤笑脸:
“啊,您找绘音呀,她就在那儿。”店长指向双手拿着饭团的女孩。
黑西装在店长的指引下走到了女孩面前。
“森小姐你好,你的父亲今晚也无法归来,但他对诊所十分挂念,所以首领特意派我来接你,好让你们父女团聚。”
虽然他的语气很恭敬,看起来也很好地控制了周身气势以防吓到我,但这话说的真的很像是要送我们父女俩一起上路的样子。
“明白了。”我点头,在打量了几眼面前的黑西装后,我又开口问道,“是太宰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