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向林太郎,只见他停下了手中那堪称繁琐的工作,一脸笑眯眯地望着我。
“绘音酱来港口afia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事呀?”
我看着林太郎歪头,热爱冲浪的我可是知晓不少八卦,上到某某干部的决心,下到某位负责人的三角恋以及那置顶了整整一周的关于“港口afia大小姐”的帖子。
所以你要问的是哪个?我以眼神示意他,如果你想让我把各类八卦以报告的形式整理出来也不是不行,就是得加钱。
森鸥外:。。。
我:没有智能手机太痛苦,所以我决定自己攒钱找人研究,要知道搞科研可是很烧钱的。
“不是你想的那些。”看出绘音酱想法的森鸥外叹了口气。
“是关于港口afia的惯例,所有刚加入的新人都会从引荐他加入组织的前辈手里得到一件入职礼物这件事。”
“这样啊。”我点头,听说倒是听说了,但好像根本就没人引荐我,只因我是林太郎的女儿,所以大家都直接默认了。
所以,我要有礼物了吗,我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林太郎的办公桌前,眼神中带着期许,我喜欢礼物。
“当然,既然这是惯例,那怎么能少的了我们绘音酱呢。”森鸥外笑了笑,随后伸手打开了办公桌右侧抽屉的第二层。
我盯着林太郎的动作,直到他拿出了一个和他的手掌一样大的方形木盒。
“既然是属于绘音酱的礼物,那么自然要由我这个父亲亲手赠与才是。”毕竟绘音酱会加入港黑完全就是他的原因。
“谢谢林太郎。”
我伸手接过这份礼物,方形的红木盒携带着明显来自种花的雕刻工艺,四边都是被雕成镂空的梨花样式,盒子侧端还垂着一缕淡蓝的流苏。
就连打开盒子的机关都带着久违的熟悉感,我按上铜色的小小按钮,盒子咔哒一下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银质手镯。
我将银镯子拿起来看了看,上面雕刻着几朵并不显眼的玫瑰,手镯内侧还刻着我名字的缩写——绘音。
虽然,这镯子里藏了点东西,我摸着雕刻缩写的地方,这里的质感有些不同,就像是被人后期填补上的一样,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林太郎应该在这里加了可以定位的芯片吧。
森鸥外:不止如此,还可以监控脉搏哦,当然这也是以防绘音酱会出危险嘛。
看到女孩摸着手镯内侧露出了然的神情,森鸥外双手交叉支起下巴,所以会接受吗,这种程度的监控会让你感到无法喘息吗,如果接受不了的话
然而森鸥外脑内的那些阴暗思绪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因为他看到女孩弯了弯嘴角将手镯戴在了右手的手腕上,然后笑着抬起头。
“我很中意这个礼物哦,谢谢父亲。”
这么说着,我对着办公桌稍微退后了几步,换上了一副庄重的表情,“同时也感谢我的首领,我愿在此献上忠诚,直至我生命的消亡。”
幽夜的王座攀附上了伴生玫瑰,玫瑰将自己荆棘尖端的利刺隐去,只为向王座的主人奉出信仰。
森鸥外的眼神从晦暗变得愉悦,不愧是他的绘音酱,这才是上天替他量身定做的礼物吧,太合心意了,所以说乖孩子总是值得格外的偏爱。
离开林太郎的办公室后,我脚步轻巧地走在另一侧如同教堂中的彩绘玻璃一般的走廊里。
既然这个镯子能让我的老父亲安心,那么带上倒也无妨,反正又不是给按了随身摄像头,只是追踪器而已,其实就跟带个手机没有什么差别啦,而且万一以后真的能救命呢。
为了让我多疑敏感、警惕小心眼同时又具有深度被害幻想症的父亲放心,你的好大儿付出了太多。
另一方面,除却其他因素,我中意这个镯子的原因大概是,了却了一桩儿时心愿?
人总是会对儿时的那些求之不得念念不忘,记得那个时候,学校里的其他女孩子们,她们好多人的手上都会有一对带着铃铛的银镯,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响,我很羡慕,也很向往。
可我知道那是我拥有不了的东西,代表着家人对你平安健康的殷切祝愿的镯子,一个来自孤儿院的小朋友是没资格获得的。
因为首先你就缺失了最重要的条件呀——家人。
不过现在,我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镯,这两个东西我可是都有了,嘛,虽然情况会与常人有些许不同就是了。
总之,既然林太郎的心愿是守护这里,那么作为他的女儿,我自然也要向父亲看齐,毕竟这里是家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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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半个月过去,港口afia在森鸥外的带领下已经重新走上正轨,成员们也渐渐习惯了新首领的做派。
但接二连三的暗杀、袭击不减反增,这其中不光有内部的反叛分子,周边其他组织也虎视眈眈。
各方势力一直贼心不死,妄图伺机吞噬港口这个庞然大物。
这其中最先举手打小报告的是太宰治,作为“先代遗嘱的见证人”,他遭遇的暗杀数量不亚于港黑首领,甚至某种程度上,他在黑市上的悬赏金额有隐隐超越森鸥外的趋势。
再加上他闲着没事喜欢玩连首领都找不到的那种失踪,无奈之下,森鸥外只好下令让太宰在风波平息之前呆在他的办公室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