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是嘛,我觉得还好吧。”
太宰治:“是啊,真是相当可怕呢。”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小哥,呜呜呜,我觉得你们俩都好可怕,吓得我油门都不敢踩了。
一旁抱着箱子的长谷上杉:没事,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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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年幼的太宰治跟随仆人来到母亲的房间,房间里传出女人疯狂的尖叫以及无数瓷器落地的碎片声。
“为什么,我都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了,他为什么还要搞出那么多私生子,啊啊——”
“少爷,这”仆人为难的看着幼小的男孩。
“进去吧,不是母亲叫我来的嘛。”男孩端着一张麻木的包子脸:“如果违逆了母亲的话,想必你也知晓后果吧。”
“是。”仆人低头,替自家少爷打开了和室的拉门。
在和室大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屋内的女人停止了尖叫,甚至换上了一副柔媚的表情,但在见到来人是太宰治之后,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手中仍拿着的瓷质酒杯被她直接砸在自己儿子的脑门上,即使有鲜血留下,作为母亲她也毫不在意。
反正家主都不在意这个孩子,那么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没有,没有,哈哈哈哈——没有!
盯着门口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男孩,女人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你说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
“你在说谁去死?”威严的男音自太宰治身后响起,身穿宽大和服的家主缓步走来。
“啊,家,家主大人。”女人的声音又变了,变得细腻柔和,像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柔弱少女。
但她口中说出的话却带着罔顾人伦的残忍,“家主,哦不,卫门大人,我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他如此愚钝,我们还可以再孕育一个更加优秀的血脉,毕竟家族需要继承。”
男人看着匍匐于他脚下尽显身姿的女性眼色暗了暗。
“把他带下去。”他头也不回的指了指太宰治,随后便拉着女人进了和室,里面的欢愉,从来都与外界无关。
那是太宰治倒数第二次见到他的母亲,最后一次是那天管家过来通知他——
“少爷,老爷说让您去看夫人最后一眼,不久后夫人就要被送去疗养院了。”
“知道了。”合上手中的书本,太宰治抬头,眼里不带一丝感情。
记忆中的房间依旧是那般令人窒息,只是这次少了女人日常歇斯底里的尖叫,取而代之的是痴痴的傻笑。
太宰治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将华丽珠宝戴了满身满手的女人。
一旁的管家顺势低声补充道:“夫人她,已经彻底疯了。”
呼——呼——阵阵风声吹过,不止过了多久,来自年幼男孩的声音于凛风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