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不耐烦,用力推门。
霍砚深动作僵住,进而推开门,挤进房间。
“你——”
明徽气愤,又无可奈何,搪他出门。
“你先出去!”
“先换衣服。”
霍砚深不知从哪学的招数,开始耍赖,当女人面解扣子。
他皮肤本来就白,银白灯光照耀下晕出光晕,腹肌沟壑细小肌肤纹理都照亮。
明徽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就脱了睡衣,紧接弯腰,又要脱睡裤。
“你等等!”
明徽惊慌避开视线,转身拉开房门,“我先出去。”
门将露缝隙,身后男人动作更快,大掌按住门板。
“为什么要出去?”他嗓音嘶哑,另一只手顺她指缝拢住手掌。
十指交合。
明徽身心惊颤,耳边气息扑面灼人,汹涌澎湃的侵略势头,夹杂情欲,顺指尖传递。
她几乎失声,“霍砚深,你要干什么!”
男人趴在他肩窝,小声呢喃,“阿徽,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明徽挣扎,又被男人按住,紧接胸膛贴合她脊背。
呼吸共振,他感受到女人胸腔心脏跳动。
霍砚深低头,嗅她发间香味。
栀子花洗发水味道,纠缠女人衣服上乌木玫瑰香味,随体温热气挥发,氤氲。
“假夫妻。”
明徽强调一句。
空间愈加逼仄,明徽只觉空气中氧气要耗尽,抬头大口喘息。
男人捏她下巴,低头含住她唇,耳磨私语,“那今天我们就坐实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