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泯指出问题关键,“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明徽咬唇,掏出领带,“这个。”
她展开手,丝绸领带垂落。
“从我母亲遗物中发现。”明徽垂眸,“可刚刚我发现这领带不是霍宏山的,或许我的方向错了,轻信了明怀礼的话。”
薛泯望明徽,目光幽深,“或许你的方向并没错。”
“明怀礼没必要对你说谎话,他想让你回来,无非就是因为不再信任霍宏山,想让你救明氏。但同时,他心里清楚,若霍宏山知晓是他让你回来,那霍宏山必定要对付他,所以他一定不愿再多个敌人,对你说的话也多是实话。”
明徽沉默,薛泯又道:“阿徽,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可我还是想说一句,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来找我,好吗?”
男人驻足,拉她衣袖。
明徽这才发现已到小院门口。
“谢谢。”
明徽脱下外套递给他,“我知道。”
女人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离开。
薛泯站在门前,看她身影消失在面前。
风又吹,衣角翩跹。
竹海浩汤,影影绰绰,竹影戳他脸,更让人心动摇。
薛泯回小院时,沈文荷正坐在沙发视频,见他回来也不避讳,与对方情话连绵。
男人瞥一眼,拐进房间,关上门。
沈文荷察觉他情绪不佳,告别挂断视频,敲他门。
薛泯换了睡衣,开门,“有事?”
沈文荷扫他一眼,笃定,“情场失意。”
男人错开她走出门,倒杯水。
沈文荷笑着跟上去,“明小姐道德标准高,以你们如今的身份,她断不会接受你。”
女人将他手中茶杯换成酒杯,“薛总,水消不了愁。”
薛泯兴致缺缺,“我不愁。”
“说谎。”沈文荷顿一下,道:“不如把我们的真实关系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