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树学着电影里的画面,伸出舌头,舔了舔折叠刀上的鲜血。
徐墨看得真切……徐多树脸颊猛地抽搐几下,舌头被折叠刀割破了……
叶盼福打开车窗,嘿笑着挤开人群,走到徐钢旁边,按住中年人的胳膊,拉着他向前边走去。
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叶盼福低吼一声,抬起中年人,将他丢出窗外。
所有人都懵了。
透过车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中年人在马路上翻滚了七八米……
一群狠人呐!
车内鸦雀无声。
所有乘客都目露惊悚,看着徐墨等人,并且不断后退,跟他们保持距离。
徐墨看向收起折叠刀的徐多树,笑道:“疼不?”
徐多树嘴硬的很,摇摇头,道:“哥,你说什么呢?我又没被刀子扎,怎么会疼?”
“呵呵!”徐墨笑笑,继续闭目养神。
徐多树坐回位置上,脱掉鞋子,把折叠刀藏了回去,也不怕硌脚。
瞧着徐墨他们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徐多树低着头,呲牙咧嘴,伸出舌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结果手指上都是血,暗骂录像害人不浅啊。
山西。
晋中!
刀哥穿着纯丝编织的睡衣,有气无力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小刀刀,吃饭啦!”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位穿着黑丝宽敞内衣的肥婆,捧着托盘,走进房间。
刀哥稍稍抬头,看着托盘上放着的汤碗,皱了皱眉,道:“虹虹,怎么又是牛鞭汤啊?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嘛?”
说着,刀哥一个鲤鱼打滚,然后重重地摔在床上。
“咳咳咳!”
刀哥面露尴尬,右手按在腰间,道:“刚刚是失误,是被子太滑了,影响我的挥。”
“对对对,我家的小刀刀最厉害了。”虹姐满脸溺爱的坐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拿起汤碗跟勺子,道:“来,我来喂小刀刀喝汤!”
刀哥嘿笑一声,搂住虹姐的水桶腰,两只手都差不多圈不住,道:“虹虹,我要你用小嘴嘴喂我。”
“行行行!”虹姐笑盈盈的白了一眼刀哥,旋即拿起勺子,含住一口牛鞭汤,凑向刀哥。
半晌。
刀哥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道:“虹虹,我整天这么闲着,也不是一回事儿。要不,你弄点活给我干吧?”
“干我还不行嘛?”
刀哥嘴角一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见刀哥板着脸,虹姐连忙趴上前去,道:“行行行,以后啊,六号矿洞就由你来管。不管赚多少钱,都归你!”
“谢谢虹虹,我就知道虹虹对我最好了!”刀哥兴奋的比划一下,旋即扑向虹姐。
港岛。
铜锣湾。
徐忠明穿着皮夹克,嘴角叼着雪茄,坐在实木打造的宽大椅子上,盯着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小年轻,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我讲过多少次了,在我的地盘,不能有鸦片。你们为什么就不听呢?”
“明王哥、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啪!”
站在小青年身后的阿龙,一把捂住青年的嘴巴,满脸兴奋的笑道:“明哥让你开口了嘛?没大没小!”
“噗!”
阿龙拔出别在腰间的匕,捅进小青年的喉结出,旋即猛地一转,才拔出匕。
鲜血喷得老远,溅到徐忠明的裤脚上。
徐忠明抬头看向阿龙,冷声道:“以后,谁要是敢在铜锣湾碰鸦片,不需要带来见我,直接宰了!”
“明白!”阿龙比划了一个ok手势。
阿龙收起匕,看向四周愣着的小弟们,骂道:“有点眼力劲没有?都杵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吃火锅呢?还不赶紧把人拉走!”
“哦哦哦!”
小弟们一拥而上,拉着尸体,向着外边快步走去。
“忠明,你的手段太狠辣了!”
后边的房门打开,一位穿着黑衣的女人,缓步走出,狭长地美眸中涌动着关切。
“狠辣?”徐忠明冷笑一声,道:“谁碰鸦片,我杀谁,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死规矩,谁也不能犯!”
“但,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