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面,
邹宁宁贼心不死,看到苏念时离开,她翻出了以前萧卫国给她写的信,就跑去了萧卫国的屋子里。
萧卫国周身疼痛厮磨着,整个人昏昏沉沉,一直不肯睡过去,就是怕苏念时回来,他看不着。
此时,屋门被打开,萧卫国睁开眼睛,墨色瞳仁中透出莹亮,“念时……”
没想到进屋的却是邹宁宁?
“出去!”萧卫国冷声低喝,眸色顿时变得凌厉。
邹宁宁一哆嗦,见萧卫国绷着脸,她迟疑片刻,还是不要脸地走上前,
她打开信封,拿出了萧卫国之前写给她的信,递到了萧卫国的面前,
“萧大哥,这就是你给我写的信,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给我回信,还在心中鼓励我,约定要和我未来共同奋斗呢?
你不会被驴踢了以后,就啥都不记得了吧?
你看,这是你给我写的信啊~”
邹宁宁有些激动,好像被白嫖了,没付账。
萧卫国看清信上的笔记,才恍惚想起来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儿,
当时他念中学的时候,就有一群女学生烦人透顶,天天给他写信,
同寝室的上铺苏建军怜香惜玉,不想这帮学妹思想被腐蚀,
所以,安慰鼓励地随机给回了几封信。
萧卫国哪里知道苏建军写什么玩意儿了?
那些信他几乎都扔垃圾桶了。
或许,是苏建军这个犊子,背着他用了他的名义回的信?
一看就是苏建军的笔迹。
“不是我的笔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有误会,抱歉。
不过,我没给你写过信,也不认识你。”
萧卫国黑眸冷瞥,不再理会。
邹宁宁却没有眼力见儿继续往我说道:“好,信你不承认就算了,那次我们两家人一起吃饭,你还对我笑了,难道你也忘记了?”
苏念时这时候,已经走到门口,门虚掩着,她恰好能看到邹轻轻搁那儿,正咄咄逼人质问萧卫国呐~
搪瓷缸端了一路,手腕都酸了,“这邹宁宁还有完没完?热脸贴萧卫国冷屁股,得劲儿咋得?”
一个未婚女同志,这么没皮没脸纠缠已婚男人,还真是个贱货~
只听屋子里萧卫国冷声不耐烦开口:“我父母亲带我参加过无数次宴会和战友间的家庭聚会,次数太多,我不记得了,
你如果没认错人的话,我的笑意,只能解释为礼貌的招呼。
这位女同志,我想你误会了。”
听了萧卫国的话,邹宁宁此时含泪撇着嘴巴,满脸都是委屈,
不过,过了半晌,她开口仍不放弃地说道:“反正萧大哥,你不承认也算了,
我现在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邹宁宁,是军医所的实习大夫,很高兴认识你,
以后,我都会把你当成我的病人,也是我的朋友,
我相信,我们的革命友谊会越来越深厚,你对我也会越来越了解,慢慢相处,你会喜欢上我的……”
萧卫国此时不可置信的冷酷眸光,刀向邹宁宁!
忍她好久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货!萧卫国刚想发作……
这时,只听“咚~”的一声,
苏念时一脚把屋门踢得大开!
搁门口站地,苏念时手腕子直发酸,
再不进屋给萧卫国喂药,药效就要失效了。
“萧卫国!你搁床上挺尸呐?
你媳妇我大老远,千辛万苦给你弄草药,你搁着跟死不要脸的唠嗑?
下回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女同志说话,看我不打折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