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会像今这样,还不如见到你的第一就死了算了。”徐母哭泣着。
“那曹操是什么人啊,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现在世道这么乱,他就是个奸雄。你和他走这么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头来,也只能成为不忠不孝之人。”
张谦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只是痛哭。
而曹操,曹操就到。
没有下人禀告,曹操就闯进房门走了进来。
“老夫人这又是在曹某什么坏话呢?枉我听老夫人病了,第一时间就带着府内最好的大夫赶了过来。”曹操这话时,面色很是从容,一点不见愤怒。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徐母瞪了曹操一眼,随即就把头转向内侧。
“老夫人莫要被人骗了,我曹操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日子久了,自然会知道。”曹操淡淡的道,随即就让大夫上前给徐母把脉,同时嘴里道:“这邺城最好的大夫都在司空府,元直怎么不去找我,反而去街上找什么大夫呢?”
那徐母本不想配合治疗,不过张谦苦苦哀求,“母亲,你有气可以冲着孩儿来,为何折磨自己呢?”张谦完,又抓住放开的手,给大夫搭脉。
张谦此时一门心思似乎都在母亲身上,没有回答曹操的话,而一旁石韬见状,则是回答道:“伯母只是恙,元直先前与我,不敢打扰司空。”
这时,大夫也把完了脉,对着曹操道:“只是急火攻心,情绪起伏导致的心浮气躁,没有大碍。”着又对曹操点零头,意思是徐母脖子上却有勒痕,上吊不是作假。
曹操心领神会,道:“这元直的事就是曹某的事,怎么能是打扰呢?不过,这好好的,老妇人怎么就病了呢?”
张谦转过头,像是要解释,可是一会又愣在了那里。
石韬见状,赶紧道:“是刘将军遣人送了年节过来,伯母想到刘将军相隔万里尚且记得元直,而元直却背他而去,所以一时想不开,闹了笑话。”
“果真如此?”曹操对着徐庶问道。
张谦像是要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只是点零头。
曹操明白了,这徐母是知道了密信的事,徐庶一不能直言,二又不想骗他,所以只能缄默。
这元直确实是个厚道的君子啊!曹操再次确认。同时道:“刘备这厮假仁假义,惯用一些恩惠来收买人心,老夫人切莫上当,他不就是送了些不值钱的东西吗,我替元直十倍还给他。”
曹操很豪迈的表示,但是徐母并不买账。
“你就是百倍千倍的还回去,也抵不上刘皇叔来的情真意牵”徐母回头瞪了曹操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俨然一副不知高地厚的老妇人模样。
这时,下人端来了汤药,石韬示意傅老妪一会再进来,曹操看了一眼,却道“无妨”,随即摆了摆手,让下人送药进来。
石韬先行接过,张谦起身把徐母扶了起来,又把枕头立起来让徐母靠在上面,随即接过汤药给徐母喂药。
“母亲,先喝药吧。”
徐母百般不情愿。
“母亲,纵是有千般万般怨气,也只冲着孩儿来,何苦难为自己呢?”
徐母还是不理。
“母亲要孩儿如何做,才肯服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