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四怕问:读书时问成绩,毕业后问工作,恋爱了问对象,结婚了问生娃。
现在张谦又多了一怕,穿越三国被诸葛亮问策略。
张谦真想掀开脑子让诸葛亮看看里面有多水。
张谦摇了摇脑子里的水,哦,不是,努力总结了一下辞。
“其实将军取不取襄阳,我都赞同。”
“哦,请先生言之。”
“孔明先生唤我名字即可,不必言先生!”张谦施礼道。
“那我便称呼先生子让了,不过子让也得叫我孔明,不可再在后面加先生二字!”诸葛亮羽扇在上,也同样拱手。
“好,孔明!”
“子让!”
两人相视一笑。
接着,张谦道:“若取襄阳,意在攻城,此为近利;不取襄阳,意在攻心,此为远利。”
“子让不妨细。”
“襄阳城易守难攻,乃是下腹心,得襄阳便可北控樊城,雄视宛城,进而遥逼许都;襄阳往南则是江汉平原,纵横数百里毫无险可言。所以要取下,必先取襄阳。”张谦先是道了取襄阳的利处,用现在的话来,就是中国南北的分界线是秦岭——淮河,而襄阳则是处于这条分界线中间的一道口,所以无论从南向北,还是从北向南,襄阳都至关重要。
诸葛亮点点头,张谦能出这般话,明他已经具备最一般的军事目光。
“以将军汉皇后裔之名,诸葛军师神算之智,要取襄阳,恐也非易事。”
诸葛亮点点头,笑而不语。如果是强攻,即便曹操率五十万大军,攻破襄阳也要持日弥久,但是诸葛亮要取襄阳,必定会先联络城内心向刘备以及刘琦的人马,做到里应外合,要知道,再坚固的堡垒从里面也是非常容易打破的。
“而更艰难的是攻取襄阳之后的事情,蔡蒯等世家大族,早有投降曹操之心,将军势必不能斩尽杀绝,如此,襄阳内部会陷入重重矛盾之中,在这种情况下,襄阳又如何抵挡曹操五路大军?可此时若再丢弃襄阳,世人眼中,刘皇叔就上对不起刘景升庇护之恩,下对不起荆州百姓跟随之义了。”
诸葛亮听到这,内心一震,看向张谦的表情中又多了几分敬佩。
自己光想着占据襄阳了,可若是刘皇叔占了襄阳,势必会吸引曹操的全部火力,这时东吴见曹刘对战,断然不会很快出兵,在这种情况下,刘皇叔要么败在曹操手里,襄阳城陷,要么好不容易打败了曹操,东吴却趁势取江夏,同样大为不利。
“那依刘皇叔之言,不取襄阳,攻心又如何?”诸葛亮此时抱着请教的态度。
张谦想了想,道:“不知道孔明有没有听过:存地失人,蓉两失;存人失地,蓉皆得。”
诸葛亮摇摇头。
张谦继续道:“将军虽不能取襄阳城,但是却可带领心向汉室之人南下,如此既可向世人展示无觊觎襄阳之心,他日打败曹操之后,又可藉由跟随之人,对城中亲朋故旧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至此,再取襄阳不迟,而且是名正言顺的从曹贼手中夺取。”
诸葛亮听完张谦的话,心里不停的演算,虽然刘皇叔战败南逃,失了一座城,但是却收拢了荆州的人心,而且襄阳失守,东吴必然不能作壁上观,这和他东和孙权的计策恰好衔接得上。
此真所谓茅塞顿开也。
“还有,如果我们守在襄阳,曹操兵出宛城,守在樊城,很容易对我们形成包围;但若是徒江陵以南,曹军的战线就会被拉长,曹操若不想陷入孤军奋战的局面,就必须分兵驻守,此为分兵之计;曹操见我军节节败退,定升骄纵之心,此所谓骄兵之计;我军退无可退,定起困兽之心,此所谓背水一战。最后,曹操唯有追的足够深,才能兵败如山倒,此所谓关门打狗。”张谦越越流利。……
“还有,如果我们守在襄阳,曹操兵出宛城,守在樊城,很容易对我们形成包围;但若是徒江陵以南,曹军的战线就会被拉长,曹操若不想陷入孤军奋战的局面,就必须分兵驻守,此为分兵之计;曹操见我军节节败退,定升骄纵之心,此所谓骄兵之计;我军退无可退,定起困兽之心,此所谓背水一战。最后,曹操唯有追的足够深,才能兵败如山倒,此所谓关门打狗。”张谦越越流利。
而这在诸葛亮眼中,这已经越了凡人。“亮深卧隆中,常以管仲乐毅相比,今得见子让,才知道何为人,亮坐井观,实在可笑。”诸葛亮完摇了摇头。
张谦吓了一跳,我这只是把历史上生的事情了一遍,同时结合论持久战的观点解释了一下,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神仙。
张谦就害怕,自己想抱的大腿到时候把胜负关键寄托到自己身上,那自己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孔明之才,我早有耳闻。在下不过是学那赵括纸上谈兵,真论行兵打仗,临阵指挥,还得依靠孔明元直,孔明再这么,可是折煞我了!”张谦连忙起身,鞠躬道。
“哈哈,两位先生都是大才,又同时为我大哥效力,这叫什么来着,惺惺相惜,对,惺惺相惜。依俺张飞看呐,随便拿出一个都比那曹操强十倍,百倍,所以,何必这么谦虚呢?”张飞敞着偌大的嗓门推门而入。
“翼德什么时候来的?”诸葛亮轻抚羽扇道,其实就张飞的大脚步,刚一走进院子就被注意到了。
张飞面色一僵,心想:忘了自己在门外偷听这么久了。“两位先生,俺张飞可不是有意来偷听的,俺是见子让远道而来,舟车辛苦,所以特地从俺哥哥那拿来了一坛子好酒,前来犒劳子让的。”
“真是拿来的?莫不是偷拿的吧!”诸葛亮呵呵一笑。
“翼德怕不是自己想要喝酒,又怕被主公惩罚,所以才会想着拉着子让一起喝酒,好让主公不好施罚吧?”诸葛亮手拿羽扇指着张飞补充道。
“军师,你咋的凭空污人清白?”张飞抱着酒坛子,不乐意了,“俺张飞是那样的人吗?”
“哈哈哈!”
“我这就去告诉主公去!”诸葛亮知道张飞来找张谦定然有事,所以找了个借口离去。
“去就去!”张飞冲着诸葛亮的背影滋了一下脸,随后又笑嘻嘻的坐到张谦对面。
“子让,那徐军师和诸葛军师都不好酒,你可不要学他们,俺张飞今一定要敬你几杯。”
“好好,若是旁人,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张将军嘛……”
“俺张飞怎么样?”
“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张谦哈哈一笑。
“得好啊!”张飞一拍大腿,“我就知道,底下姓张的都是爽快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