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当啷~”
“当啷~”
……
就在张谦与诸多名士相识之时,丧钟突然敲响了,一连八下。
哀伤之音瞬间传遍了整个襄阳城。
众人都知道,这一刻,刘表薨了!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或许这里不是所有人都受到刘表的重用,但是多少都受过刘表的礼遇。
刘表不是乱世雄主,但是作为守成之君,从他单骑入荆州始,也算给荆州带来了一段相对稳定的日子,特别是在这大战将起之际,众人越觉得往昔的荆州更是一方乐土。
所以,这一刻,众人都给了最起码的尊重。
而张谦也明白,他是时候该离开了,刘表一死,蔡瑁再无顾忌。
看着张谦的神情,蔡礼蔡仪冷笑一声,随即一声招呼,原先安排好的军士纷纷涌了进来。
“张谦,今日你必死无疑!”蔡礼大声道。
不等张谦话,数十儒生已经拿剑挡在他面前:“蔡礼,你胆敢在宴席之上杀人,就不怕蔡家自绝于下吗?”
“此时丧钟已响,宴会自该解散,张谦乃刘备奸细,为了襄阳安全,我们只好先拿下他了!”蔡礼肆无忌惮的道。
张谦看了马良一眼,马良对他摇了摇头。
张谦明白,由于刘表突然过世,所以自己的安排还未赶得上。
他刚想出言,另一人却挺身而出了。
“令祖蔡讽也是荆襄的大儒,现如今,蔡氏已经如此无礼了吗?”王粲拉长着脸道。
“王粲,你也是支持归顺朝廷的,难道也要为贼人话吗?”蔡仪质问道。
众人听到蔡仪直呼王粲之名,也是大为不满。王粲的学识是他们公认的,蔡氏对王粲无礼,岂不是他们都要被蔡氏无礼以待?
“仲宣先生一非荆州之人,手中更无寸铁,,又何须担负守土之责?况且,仲宣先生为人世所公知,他所追求的不是功名利禄,而是下太平,百姓安康,不似尔等名利之徒,终日奔波只为名利,你等有何胆量敢直呼贤士大名?”张谦对着王粲一礼,随后严辞道。
毕竟太祖了,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不过是文人相护,互命清高罢了!”蔡仪鄙弃道。
张谦摇了摇头,这蔡氏称霸荆州许久,没想到蔡瑁儿子如此不成气候。短短几句话就把在场儒生都得罪光了。
“张谦,你何须惺惺作态,若是真有真才实学,先前向你请教诗词之时何必扯到战和大事之上呢?”先前退下的吕平再次跳了出来,指着张谦道。
“没错,想必你当初在邺城所作三也是沽名钓誉,牵强附会,不定还是事先找人代的!”蔡礼叫嚣道。
“尔等若是真有真才实学,便请在此七步成诗,否则,就请不要再以‘贤才’‘名士’自称,以免贻笑大方。”
众人脸色一变,七步成诗,自古以来,谁能做到。
众人都把目光忘向了王粲。
王粲摇了摇头,把目光看向张谦。
张谦:谁给我请来的捧哏?
“儿不识安邦计,只晓啾啾讨诗词!”
张谦愤慨的道,随即大笑一声,众人也觉得蔡氏兄弟欺人过甚。而且先前张谦所言,哪一句不比吟诗作赋来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