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逸驰态度温善地回答,“只是你衣服上的胸针开了,扎了我一下。”
路迦宁果然看到袖口处别着的蝴蝶胸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开了。
“啊!你流血了,”路迦宁举起沈逸驰的手,耐心地吹了吹,“疼吗?”
沈逸驰摇摇头。
齐梦瑶彻底气不过了:“路迦宁,你有病吧。一个血点,怎么就成流血了?”
路迦宁:“你懂什么!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沈逸驰,沈逸驰的血可是很珍贵的。”
“噗嗤……”
路迦宁一说完,江逾白没忍住当场笑出了声。
路迦宁的表情陡然一变,她瞪了江逾白一眼。
“路迦宁,你看到了吗?你丢不丢脸?江队都笑你了。”齐梦瑶说。
“我丢脸,你就别看我啊,”说着,路迦宁把扎伤沈逸驰的胸针从自己衣服上拽下来,她没好气地扔给贺祈风,“帮我扔了,看着就烦。”
钱穆匀吃了一惊:“我靠,路迦宁,你这可是价值百万的手工胸针,你扔它,是疯了吧。”
“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了。沈逸驰,我扶你回车里。”
说完,路迦宁小心翼翼地扶着沈逸驰往门口走,那姿势活像扶老太太过马路。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被整齐地吸引了过去。
沈逸驰不自觉有些尴尬,前些年,路迦宁离开了他的生活后,他一直安安静静地生活,好久没有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生活了。
他尴尬地说:“迦宁,我自己可以走。”
“哎呀,走什么走?我们现在不是走吗?”路迦宁继续说,“我和你说,我现在比之前乖巧不少呢,你以前要是认识现在的我,肯定是要追我的。”
“这是可惜,我现在有贺祈风了,不能继续喜欢你了。你要是不介意呢,我可以跟你搞地下情……”
路迦宁各种无理的荤话消失在了警局门口,留下一屋子惊呆住了众人。
钱穆匀更是惊讶咋舌:“我一个小时前竟然以为路迦宁变了,我是眼瞎了吗?”
她还是那个不顾及人理伦常的路迦宁啊!
“路迦宁!”齐梦瑶被路迦宁不正经的样子气到了,她急忙追出去,“你给我收敛点!”
注意到周围没有人的目光留在自己身上,贺祈风将不知何时装在透明证件袋的胸针递给江逾白,他小声说:“验一下上面的血液残留,重点检测一下血液里的毒品遗留物。”
“是,贺队。”江逾白不着痕迹地将证物收了起来。
贺祈风刚准备离开警局,江逾白拦住他不放心地叮嘱:“贺队,我们老大就爱随地大小演,你习惯就好。”
“嗯,”贺祈风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他保证,“下次如果她抛过来的戏,我会接住的。”
“好。”江逾白满意地目送贺祈风离开。
停车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