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记,他冤枉我下毒,这种平白无故冤枉人的,你可得给我做主,要不然我还怎么在村子里待下去啊。”
“那么你来解释一下,这瓶农药,怎么都没了?”孙书记面色黑沉的拿出那瓶空弄药瓶,双眼凌厉的盯着马春红质问道,“这瓶农药,你是在前天才领过来的,不可能这么几天就给用光了。”
孙书记话音刚落,马上就有村民耐不住寂寞,着急的开口质问道:“说,是不是都倒进井里去了。”
马春红眼看着村民们看着她的目光渐渐的变得不善,她心慌的又看向孙书记。
“孙书记,我可以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瓶农药我昨天不小心弄倒了,当时流了一地,这才没有了啊。”
“就是弄倒了,也不可能一滴不剩啊。”有人提出了质疑。
马春红连忙解释道:“剩下的没多少,我都用在农田里了。”
“你说倒了就倒了,是不是太巧合了。”
“对啊,你前脚刚把农药弄撒了,后脚我们村就有很多人喝了井水中毒了。”
“孙书记,不用问了,肯定是她。”
“对,就在前几天她跟沈知青吵架的时候,咱们说了几句公道话,当时她看着咱们的眼神,那就是恨不得杀了我们似的。”
“对,肯定是那时候记恨上了。”
“马知青啊马知青,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随着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场众人心里的火都被拱起来了。并且越来越觉得,马春红就是那个可恶的凶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铁一般的事实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怎么乱往人头上扣帽子。”马春红急的一边摇手一边摇头,却发现村民们已经认定了她就是凶手,她现在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没办法,她只能看向孙书记,着急的为自己辩解道:“孙书记,真的不是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农药真的只是撒了,我没有下毒。”
“这”这会儿,孙书记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你说,好好的怎么就撒了,撒了就撒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也太巧合了。
别说别人怀疑了,就是他也怀疑。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马春红咬死了,就是不承认。
而他们除了推断,没有其他更加有力的证据。要是人家真的只是撒了呢?
“孙叔,我看还是报警吧。”季知微在群情激奋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眼看着大家伙吵起来,事情却没有任何进展,这才开口提议道。
她话刚说完,目光锐利的看向马春红:“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
“不过,有句话我要先放在这里,报警的话,这件事就没这么简单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冷冷道,“有些人,是要坐牢的。”
“对,报警,就应该报警,惩治这个杀人犯。”
马春红看着大家伙充满敌意的看着她,也怒声道:“报警就报警,正好还我清白。”
原本季知微这么说,单纯的只是想要炸一下马春红,她要是心理素质不行,做贼心虚的话,肯定会露出马脚。
然而此刻那一脸受冤枉的表情,还有毫不畏惧的样子。
难道说,她真的不是凶手?
还是说,她是打定了主意,觉得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