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认真听完,也讲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豫省洛市下面农村的,我爸很早就去世,我妈拉扯我们姐弟妹仨长大。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可以指望的人,又被寡妇的身份所带累,她很在意自己的名声。
争强好胜,始终憋着一股子要为我爸这一房开枝散叶的气。
明明没有那个能力,偏要和别人家的条件比,比谁家闺女嫁得好,比谁家的儿媳家庭条件好,比谁家的孩子争气,比这比那,越比越生气,越比越怄,怄出来的气全都发到我们身上。
我们姐弟妹仨从小就生活在被谩骂、攀比、洗脑、打压式的环境里。
她会洗脑我和姐姐要为哥哥奉献一切,彩礼是一方面,婚后也要无条件支援娘家。
我的哥哥坐享其成享用我们姊妹的牺牲,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错,直到长大了,才发现这有多离谱……”
事实上,如果没有重活一世,没有前世的结局,褚凤霞对她们的思想灌输还是蛮成功的。
至少前世,她是到死才醒悟过来。
司彧全程认真的听着,直到宋清歌讲到她是如何被迫订婚,又是如何火速解除婚约的过程,满脸震惊:
“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你妈妈她查都没查就给你订这样的婚?男的什么秉性,家庭如何?父母如何都不提前打听的?”
简直不可理喻!
“为了钱,他们什么干不出来,连通知书都想给我卖了,这根本就不算啥!”
司彧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
“放心,你以后有我,我保护你,绝不让别人欺负你,你家里人更不行!”
“我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了,以后也没打算回去,”
至于首都那边,她只是暂住亲戚家。
其他的就自动隐去,以前叫什么,家具体在哪里,房子怎么买的,一概未提。
她也清楚以他家里的实力,完全能查出她的过往,甚至于房子的交易过程。
不过,那又如何?
她凭实力捡的漏,一没偷二没抢,就算查到也无所谓。
司彧吃过饭,还给她买了一大包零食,这才把她送回宿舍。
室友们一看她回来,一个个暧昧的上下打量。
“诶唷,春天来了呢,好幸福啊,人都追到图书馆了,还背着你在雨里面漫步。”
清歌没想到传的这么快,黎婳忍俊不禁:“我和朴彻在楼上看到了。”
朴彻是黎婳上学期末谈的男朋友,吉省朝鲜族,学物理的,已经大三。
郑霜月挤了挤她的肩膀,“诶唷,也不知道谁说自己不想谈恋爱,结果人家一来就沦陷了?”
宋清歌被挤兑的没脸见人了,将零食放到桌子上:
“吃吧吃吧,看看能不能堵住你调侃我的嘴!”
黄思雨在床上拿着本言情小说一边看一边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