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着两个人的体温。
温锦懒洋洋打了声哈切。
“你困了么?”
阮听枝干巴巴的问,尖尖的下巴自然而然搭在温锦肩头。
见温锦不说话,也不打算装了:“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背上的人往下滑,温锦双手改为拖住阮听枝的臀。
似有若无扯动唇瓣说:“你刚才说喜欢我?”
阮听枝头脑一刹那空白,想起前头情侣对话,相似的场景出来。她措手不及愣住,傻了般点头。
难得紧张放低声音,磕磕巴巴问:“那你……你呢?”
温锦侧眸,懒洋洋说:“我不喜欢——”
并不意外,就是不爽。
阮听枝撇嘴,语重心长说:“我跟你孤a寡o又不似以前。不喜欢你还问这么暧昧干什么?你一个a1pha就会欺负我这样的omega!”
温锦倒也不生气,全然当背着一只垂头丧气求关注的小野猫。
耐心等待阮听枝泄完作为omega的不满后。
悠悠然反问:“欺负?”
“怎么才叫欺负,我是偷亲你?”
“还是强睡你?”
阮听枝抿唇:“都没有。”
“你看,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叫欺负,是你非要在我面前耍流氓,对不对?”
阮听枝目瞪口呆张了张嘴,被问的哑口无言。
耳朵尖憋的通红。
拿眼睛瞪她,双手箍紧温锦脖颈:“我就是流氓!”
温锦闷笑出声,拍拍阮听枝手背,示意她力道放轻点。
阮听枝不满冷哼,到底松开手。
“那麻烦这位流氓在我这里,讲讲规矩。”温锦径直把阮听枝长从自己肩窝扒开。
“告白前,是不是也先把情债擦干净,再谈其他。就这,还要我教你?”
阮听枝抬眸时,对上温锦一双沉静如水的眸。
那样不急不缓的腔调,带着几分懒怠,是温锦惯常说话的调调,叫人听不出任何别的认真的语气。
但偏偏阮听枝这回无师自通听懂了。
这人每一句话都似随口一说,而每句话又好像饱含了温柔以待。
温柔由来不是错觉。
就像温锦执着于给她买了那么多回蛋糕。
四年前分手时,她为她准备的那个军团长的位置。
更有实验室那晚,那样讨厌疯批麻烦的温锦,诚然接受了疯的阮听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