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有一搭没一搭逗她:“那你……”
压根不想从温锦嘴巴里听到更气人的话,阮听枝仰起头来吻温锦。
温锦头一偏,没吻到,阮听枝懊丧的咬了咬唇,像是不满意自己偷袭的度,再接再厉踮起脚尖。
以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扑向温锦,她眼底蕴着一点欲求不满的懊丧,乌黑的眸刚才被水润过,干净的不像话。
忍不住艹了一声,温锦接过投怀送抱的人,细长的手指滑过阮听枝沟壑隆起的脊柱,轻而缓的往下勾。
“你都不害臊么,话还没有说完,急什么?”
阮听枝被哽的无语凝噎,又羞又气,翻了个很白眼。
“记住以后要好好表现。”温锦用手指点了点阮听枝的唇瓣,又吻了下,用颇有些吃亏的语气说:“因为生生世世都给你白嫖,我太吃亏了。”
阮听枝以为她在开玩笑,不以为意嗤一声,然而这声短促的不屑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腰窝被冰凉的指尖抵住。
被摸的身体情不自禁一颤,阮听枝轻喘了口气,意乱情迷瞪温锦:“别,去车里……”
温锦原本不是那个意思,闻言随即一愣,戏谑的看了眼勾自己手指的阮听枝。女孩子咬着唇,没太好意思对视,垂眸盯着脚尖。
任谁都经不住羞红脸omega干净不做作的蛊惑。
这回并无理由拒绝,温锦不动声色牵住阮听枝手,带到车里,顺手拉下遮挡的内饰。
—和谐—
晚上醒来的时候,阮听枝现自己躺在架子床上,久违的硬板床,有些割肉,她不动神色侧过身,定睛看过去。
这里并不是酒店,但手边的茶杯似曾相识。
这是联邦大学大四那年,温锦跟阮听枝合租的宿舍。
两人间寝宿舍不大,两张架子床相对摆放,中间空出一条仅供两人同行的过道。
书桌柜面靠窗,最里面有个独立的卫生间。
温锦正在洗菜,修长的手指穿插在青菜之间,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头顶一盏昏暗灯光,把温锦身后的影子拉出纤长柔细的质感。
她像一道风景,无论做什么都好看极了。
阮听枝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踩上鞋,走过去,从身后环抱住温锦细腰。
“怎么来这里了?”
“想来就来呗。”温锦把洗好的青菜放入菜篮沥水,又清洗了下手指,变戏法似的把阮听枝曾经遗留在宿舍内的蒸锅拿出来。
青菜不太多,铺开在蒸锅内,没放酱料,便直接拧了开关。
眼睁睁看着温锦抬手盖锅盖,阮听枝才忽然反应过来。
“我们今晚吃这个?”
没有酱料的蒸菜能吃吗?
阮听枝记得温锦以前好歹能将蒸菜做出味道来,可现在敷衍的连调料都没有了。
不久前刚表白,原本从此万千宠爱于一身,结果醒来兜头一盆冷汗水,就给吃这个?
心底失落,阮听枝大方的昭彰在眼底。
温锦抬眸看了眼,似笑非笑嗯声:“就吃这个。
然后弯下腰把脚边的热水壶递给阮听枝:“乖,去打两壶热水来。”
还指使她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