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爱情呗。”关仪说完,自己都不信。
心底一惊,神情恍惚说:“难道是……”
“温锦,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在你菜里下毒,想毒死你谋财害命。”
“我可听说,你大学的时候,差点害你老婆害破人亡,她会不会?”
温锦把高脚杯轻轻一搁,轻飘飘斜关仪一眼。
恰在此时,门口走进来一道身影。
“会什么?””
几人应声看去。
酒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踹开。
阮听枝那阵怀孕有五个月了,肚子十分明显,由于怀的是双胞胎,尤其显怀。
她拎着高脚杯走到众人面前,也不见多少生气,笑吟吟拖过旁边的沙凳,兹拉一声,坐在关仪身前,问:“说说,好叫我也听听,你编排的复仇故事。”
场面一时鸦雀无声,阮听枝每说一个字,手里高脚杯壁便点在桌面上,似乎随时会拎着这只玻璃杯朝关仪头上砸。
关仪脸上血色全无。
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递给温锦,结果一晚上忧心忡忡担心自家老婆患上孕期性格分裂症的温锦,见此眉头舒展,烦恼一扫而光,放松的勾了勾唇。
另外一头,生命危在旦夕。关仪不断冲温锦使眨眼。
早只知道温锦口中怀孕后性情大变,温柔似水的好老婆是眼前这个几乎要杀人的状态。
关仪宁愿变成哑巴,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骗局。
她脸色白,干巴巴冲将笑不笑的阮听枝打了声招呼:“嘿嘿,都是玩笑话,瞧我这张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会吧。
温锦见关仪怂的要命。
不断朝自己身后躲,站起身,把阮听枝捞入怀里。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哄道:“好了好了,还怀孕呢,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也知道我在怀孕,我现在珠圆玉润不好看了。再有朋友在你耳边添油加醋搬弄是非说我两句,是不是就要面临婚姻破裂……”阮听枝怒从心中起,一股脑把烦心事说出来。
怒火不单单是关仪几句玩笑话招来的,还有孕激素刺激。
在她眼底,关仪刚才的话,等同于挑拨离间,让她们分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听枝在温锦怀里挣了挣,温锦怔然之际,被她挣开。反应过来,反手勾住阮听枝腰肢,低眼对上omega盛怒的眼睛:“什么叫婚姻破裂?”
温锦语气慢悠悠的,但她唇角笑意未达眼底:“一孕傻三年,平时你想怎么傻都好说。唯独这一点记住了,感情破裂这件事—”温锦轻柔地托起阮听枝的下巴,弹了弹她的脑门:“想都不要想。”
阮听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包间的,她被温锦牵着,冰凉手心传来的温度仿佛能迅消除躁郁。
直到走到地下停车场,阮听枝才后知后觉担心过来,察觉到温锦生气了。
“那个。”阮听枝叫住温锦:“你……”
温锦转头看向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