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江瑚真的惊呆了,这怎么还屋漏偏逢连夜雨呢!
忍不住踹了一脚貔貅小兽,江瑚很是愤怒,把罪过全怪到了貔貅身上:“奶奶的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干出这种糗事,早不醒晚不醒,你给我等着。”
“那几条人命我背了,认打认罚,绝不推脱。”江瑚认命了,就这两件事非被全城通缉不可。
事情已经闹开了,事后林城主一家一致对外宣称,是上门女婿醉酒欺负了他女儿,又纵使灵兽伤人,这才闹了一场闹剧。
不过,介于江阿郎勇于承认错误,更加赔了钱财,这件事才得到解决。
又一个深夜,江瑚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上的林斋的床,又怎么发生的关系,总觉得自己有点冤,啥感觉没有,落下这么个罪名。
();() “都怪你,醒就醒了,没事偷溜出去干什么,饿一顿能饿死你呀,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
对着貔貅小兽一顿臭骂,江瑚实觉得不解气,弄了根狗链子给貔貅拴上了。
这大道一点不长,却弄出这么多是非,两心分裂,江瑚这通灵道修炼起来更是困难。
往后几月,江瑚便在城主府白吃白住,遭人白眼,此后是一面也没见着林斋和其父母。
似乎,这一家人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都不怎么待见江瑚。
但是不久,林城主还是召见了江瑚。
厅中茶案流水,林城主看似悠闲,面容却显得忧愁,见江瑚到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给到了茶,黑着脸色。
待江瑚入座,林城主说道:“之前闹出的事风波已过,你和我女儿的婚事也该办一办了,今次找你来除此之外,另有关乎存亡之事与你商谈。”
“前不久,前线通报,小半数关城已被兽族攻陷,如今需修道人全数上阵,虽说你是外界人,此界之战与你无关,但你毕竟入了林家的赘,我家的存亡便是你的存亡,荣辱与共。”
就知道没啥好事,江瑚黑脸道:“婚事未免太快,不如先定个婚,至于人兽之战一事,我不想参与,顶多保你林家无恙。”
这几个月思来想去,江瑚总觉得事情不太对,现在听到林城主说起的这些事,江瑚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老谋深算,这是想把自己和林家捆绑在一起,生死与共啊!
凝视江瑚,林城主冷笑:“我女儿都已是你的人,难道你就不为你们的将来做打算?”
江瑚却表现的冷静而冰冷:“林城主,你也明白,我们这样的人要活千年万年,而您的女儿都十八了,今也才刚入悟境,能否入道还未可知,若不然不过百年寿命,我亏欠她也顶多护她百年,至于林家,和此界人类的生死存亡,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林城主惊讶之色,似没有想到眼前年轻人这么冷血,自觉看走了眼,连连哀叹:“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是林某看走了眼,既然你有此决定,我也不勉强,但我那女儿……”
似已经无言以对,林城主沉默不语。
可下一秒,林斋从外面走来,似是听到了刚刚那番谈话,怒喝道:“爹,我用不着这种人保护,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像他这种人,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早晚……早晚我得被他害死,也不知道他还害死过多少女孩儿。”
这话说的,江瑚心里真的是有点堵,冷笑道:“林妹妹,瞧你这话说的,哥哥我是那种抛妻弃女的人么。”
“林城主,我是个生意人,做生意都有个价码不是,你要我护林家,要我为了此界人类与兽族交战,仅仅您这一个女儿和一个城主府赘婿的名头,不够啊!”
“你还敢讨价还价……”林斋忍不了,这都把她当成什么,货物还是筹码。
林城主怒目盯着江瑚,呵呵笑笑说道:“那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直言便是。”
总算讨得些便宜,江瑚狮子大开口,道:“至今我御兽道未曾入道,此界主修大道不成,我这心里头总是不踏实。”
“另外,既然我和您的女儿关系都到这里了,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这人生性风流,此后你们可别拦我再娶纳妾。”
江瑚很懂得,后面这种要求,别说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就是尽失魅力的老婆婆也不会允许自己男人再娶纳妾。
却不让林斋说话,林城主说道:“呵呵呵,只要你能与林家一体,万事好说,至于修炼之事,我可以为你提供修炼之法,还能保证有时间便为你演化大道,只是你道成不成,我不能保证。”
江瑚说道:“林城主快人快语,就怕林妹妹不答应我啊。”
林城主目光盯视女儿,虽有痛惜,但更多的却是狠厉。
看着父亲的目光,林斋自然委屈,可事情做到这一步,她没有退路,默默点点头,表示同意。
如此这般,江瑚怎么会看不出来,当即坐地起价,问道:“不知道这林府,将来会由谁来掌管呢?”
“林城主,你说呢?”
林城主干笑两声,说道:“呵呵,我就这一个女儿,未来若是境界低微,自然是由女婿当家做主。”
“好个老狐狸,真豁的出去!”江瑚内心暗叹,能当上一城之主,果然不简单。
“哈哈哈,大人客气了!”江瑚突地起身,面对林斋,贱笑道:“林妹妹,敢不敢与哥哥去花园赏花呀?”
“毕竟,咱们都快是夫妻了,成了婚你总要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好让林家有后,咱们也该是培养培养感情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再给机器下令。
林斋怒火,却被她父亲一手压下,林城主道:“闺女,女婿说得对,你们确实该好好培养感情,莫忘记为父是怎么教导你的,为妇需顺夫意。”
即便不愿意,林斋又有什么法子,只能被江瑚带到后面花园。
凉亭入座,江瑚却站在了林斋身后,轻声言语道:“小姐,看你这样子,似乎火气很大,是不是还想着那一夜快活呢?”
“是啊,我实在是忘不了那一夜的好,只是当时喝得太醉,有些地方我都忘了,你让哥哥回忆回忆好不好?”
像是受惊的猫儿,林斋一下子跳起,跑出凉亭,怒斥道:“下流胚子,擅闯我闺房,你还有脸说这种无耻话,你……”
似是想起来江瑚强大,连父亲都制服不了,林斋一时语顿,不知道该拿江瑚怎么办。
可江瑚得寸进尺,追上去拥住林斋,耳语道:“小姐这是害羞了么,咱们都快是夫妻了,你这么害羞怎么给我生大胖小子。”
“哼,小姐,我真的好想和你重温那天晚上的好,你告诉我,我是怎么进了你的房间,上了你的床,把你给……”
登徒浪子犯贱,实在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