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既恐惧又兴奋,从穿进乙游后积攒的压力仿佛在一瞬间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她试着从周熠怀里探出脑袋,看着身下的海面,如丝绸一般微漾着涟漪,整个人倏尔沉溺在自然的美景中。
跟方才害怕得腿抖的模样判若两人。
高空反弹、又被牵引绳拽着向上时,手不习惯的扶在其修劲的腰上,这才发现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
“宝贝,我刚刚教你的词怎么说。”
“?”
怎么还带随机抽考的,也太会挑时候了。
阮雪倾现在心里爽快,便好声重复一遍。
临落在船上还有段距离,周熠的一只手却忽然从肩头游离至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过去。
不算温柔的吻和充血的脑袋令她头晕目眩,乖乖得任由其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俩人让工作人员拽至船上,阮雪倾已经吻得红zhong的唇才被放开。
坐在木船边,脸上尽是绯红,又点头用不熟悉的话跟人道谢。
下一组双人蹦极准备就绪,之前帮周熠检查的男职员下来取他们的装备。
阮雪倾这两天有点闷坏了,现在兴奋得紧,见谁都想打招呼。
结果刚刚喊了声‘嗨’就让周熠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头顶飘来的声音异常霸道。
“不许喊。”
她察觉出哪里不对劲,眯着眼睛、审讯逼供般的目光瞥去,“为什么?”
“你是不是骗我什么了。”
“没有。”
见对方不说,意识到什么的阮雪倾推开他的手臂:“那好吧,以后我见一个男人就喊一声。”
“你敢?”
“你敢教,我为什么不敢说?”
俩人之间的气氛陡然紧张,最后周熠败下阵、开口让步,“以后除了对我,不许说了。”
“那个词是老公的意思。”
“知道再乱喊的话,多一声,我就多让你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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