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大标起了个大早,带着魏庚以及一群身强力壮的军汉直接杀去了原翰林院侍读学士吴之恺府上,也就是王贞娘的族姑母王老夫人的夫家。
王老夫人是女眷,徐大标也不跟她多纠缠,直接在吴府门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高声质问吴家为什么要害他的外孙女。
徐大标带的人都是大嗓门,声音一出就吸引来不少人围观,大家一听事情的经过也不禁谴责起吴家来。
“亏得还是书香门第!居然偏帮想要做妾的侄女陷害正妻!太过分了!”
“他们家还私放印子钱呐!一看就知道家风不正!”
“她们是趁着状元夫人在寺里为夫君闭关祈福时,诬陷她与戏子有染!啧啧,这事要是做成了,状元夫人不得被逼死啊!”
“听说状元夫人都被气病了!”
……
人群中的激烈议论早传到了门后的吴家人耳里,他们本因为理亏并不敢应门,但任由事态展下去他们以后也别想在上京立足了。
家主吴之恺只好亲自出来道歉,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深深一揖道:“侯爷息怒!这次的事是在下治家不严,请侯爷多包涵。老妻办事糊涂,已被我送去家庙,还望侯爷给我吴家留点颜面。”
徐大标嗤道:“6承舆之前一直想纳你的内侄女做妾,说不定这次的事就是你们两家串通好的!”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吴之恺连声否认,大冷的天急出一脑门的汗。
徐大标重重哼一声:“是不是待我问过6家就知!”说完他就带着呼啦啦一群人离开了。
围观之人听他话里的意思,没有犹豫也跟了上去。
这样的热闹不看白不看啊!
6府的人早得了信,徐大标到的时候,6大老爷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徐大标并不进去,也不和他多废话,直截了当道:“王贞娘的事、黄县令女儿的事,你们6家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我家外孙女为了出门在外的夫君在寺里闭关祈福,却差点被想给6承舆做妾的女人诬陷,后又被6承舆欲停妻再娶的流言所扰,如今忧思成疾,日日以泪洗面。”
“你们6家怎么对得起她?”
6大老爷脸色僵硬,疾呼道:“误会!都是误会啊!亲家外祖父,要不我们还是进屋再细说吧?”
徐大标今儿本来就是要来把事情闹大的,怎么会和他进去?况且他深知6家人的品性,最是顾脸面,他今儿就要他们颜面扫地,成为全上京的笑柄!
“不用说了!”徐大标大手一挥,掷地有声道:“我徐大标的外孙女不受这个气了!等6状元回来你让他把和离书写好送到我府上!若不然,我们就上官府评理去!”
看热闹的百姓们俱是神情一震,眼里霎时冒出金光!
要他们说啊,这上京城的贵胄里就数勇毅侯府最地道了,每次都把事情拿到台面上讲,让他们一直走在吃瓜的最前线!
现场吃到瓜的百姓也不藏私,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天的时间,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状元夫人被伤透了身心要与状元郎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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