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娄晓,平时怎么闹都成,现在你先叫人把你哥哥送去医院好吗?”傻柱也附和道。
没有理会秦淮茹,娄晓笑着对傻柱说道:“傻柱,你现在有个爸爸的样子了,知道心疼你的大儿子了,就是要这样,还我哥哥,一条卷毛狗而已,你可别侮辱我,你愿意做绿毛龟给人家养儿子,可别拉上我。”
说完娄晓坐下来等了起来。
“唐秘书坐,坐下来,叫你家亲戚坐下来,今天肯定得讨一个说法。”
听到娄晓的话后,唐家众人都坐了下来。
傻柱搂着无助的秦淮茹也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说再多也没用。
不一会儿,张所长急匆匆地带人赶了过来,一听说又是贾家和那个小娄董家的的矛盾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贾家难道就不能消停一点吗?明知道自己是鸡蛋还去碰石头。”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还抓着一个人?都晕了,是你们打的吗?”张所长问道。
“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是他,是他指使人打的我孙子,你看看把我孙子打的,快,快把他们抓起来,叫他们赔钱。”贾张氏爬起来哭诉道。
“你们先把人放下来,送去医院,有什么事我们现在处理,你们两个送人去医院。”张所长对自己身边的两个人命令道。
于是两个Jc过去接过棒梗就要送去医院,秦淮茹也急忙跑了过去,要一起去医院。
“你先留下,我们的人会把他送医院的,你留下来配合调查。”张所长命令道。
听到张所长的命令,秦淮茹只能站在了一边,看着两人带着棒梗离开了院里。
“来,说说吧!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分开询问,你们一定要如实回答,不要试图妨碍司法公正,不然后果自负。”张所长说道。
…………
一顿询问,大家说的都差不多,张所长边看笔录边摇头,“真是头疼啊!这两家怎么就这么不消停呢?”
“好了事情也清楚了,你们双方怎么看?是私了还是公了?”张所长问道。
“张所你看要不算了吧!双方都是各有对错,就这样算了。”易忠海这时候走上来说道。
“哼,老易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还是离我远点,你的为人真是令人不耻,离我远点,这里没你什么事情。”张所长厌恶地说道。
他和易忠海也认识多年了,现在才知道这个人多么的伪善恶心。
听到张所这么说,易忠海红着脸悻悻地站到了一边,“我的名声真的毁了,该死的小畜生,该死的刘海中。”
“那个小娄董你说怎么办?说说你的想法?”张所看着娄晓问道。
他知道虽然是这个胖子的婚礼,可是这一方做的了主的还是这个小孩子。
“张所,我的要求很简单,今天我们家三胖的婚礼算是毁了,我要求他们赔偿今天酒席的所有费用。”娄晓淡淡地说道。
“秦淮茹,贾梗是你儿子,你说怎么处理?”张所长对着秦淮茹问道。
“钱我不赔,他们还打折了我儿子一条胳膊呢!我儿子还晕了呢!他们怎么不说。”
“哎,这个毕竟是你儿子闹事在先,你儿子要是不闹会有这样的事情生吗?”张所质问道。
“那也不能打人啊!我们棒梗闹事也是事出有因的。”秦淮茹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