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传说中,凤凰男pua傻白甜恋爱脑吗?
软饭男,说的就是这种人。
这沈凌好不容易熬出头,却被无情抛弃,最后还自缢而死,实在可惜了。
这不就是大齐版的陈世美吗?
庆言在心中暗道。
看到最后,突然才现,这案子居然是白天的鸣冤鼓案,鸣冤之人更是让他没想到,居然是花魁单清蝉。
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办案的借口,一亲单清蝉的芳泽。
庆言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
“那个,千户大人,不知破案期间的开销,是否能报销。”
穆澜被对方的问题,问的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嘴角一抽。
“你小子收起不该有的想法,给我好好查案。”穆澜脸黑的说道。
庆言嘿嘿的讪笑一声,继续看卷宗。
两炷香后,庆言已经把整个卷宗看了一遍。
卷宗上描述,沈凌的确属于自缢而亡,尸体也符合自缢的特征,不像是被人杀死之后,悬于梁上。
对于破案而言,优先级分别是,现场,照片,笔录,口述。
虽然这卷宗记录的非常详细,难免会遗漏一些细节。
条件允许的话,庆言还是想亲自去现场一趟。
“那个,既然我去办案,有什么特权吗?”
穆澜从胸口,掏出一块黑色玉牌,放在桌上。
“这是黑曜令,拥有千夫长的查看权限虽不能进行人员调动,除了千夫长,他们无权阻拦和羁押你。”
一边听着穆澜的交代,庆言一边把玩着巴掌大的玉牌。
玉牌入手冰凉,握在手心,丝丝的凉意从手心进入直冲脑门,有提神醒脑的神异之处。
“好东西啊!”
庆言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要是能据为己有该多好。
“这黑曜令,单单玉料就价值五百两,而且有价无市。”穆澜轻描淡写的说道。
庆言大吃一惊,赶紧停止把玩,瞬间感觉这玉牌成了烫手山芋。
“特么的,这比等质量的黄金还贵啊”
穆澜嘴角勾了勾,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就示意庆言可以离开了。
刚走出镇抚司,刚好碰到自己义父陈谦,正在和另外两位锦衣卫说着什么。
看到庆言平安,陈谦也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向他腰间。
一块黑色腰牌,正挂在自己这义子的腰间。
“黑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