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菱公主不懂就问,一副乖巧模样。
“他既已经被抓,自知无法逃脱,他妻儿可能也被叛军知晓,他守口如瓶也是为了保护家人,我们找到他的妻儿,那么主动权在我们之手。”
“那妇人并没有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又是如何判断的?”
庆言轻笑出声,“从我进入审讯室,我就一直关注她的表情,从他回答问题的时候,表情判断出来。”
“表情?”
漓菱公主有些不相信,作出一丝质疑模样。
“表情上能看出的东西,比口中说出的暴露的更多,因为有些人可以谎话连篇,可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会出卖他。”
众人听到庆言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看着众人这幅模样,庆言只好提出例子。
“据我观察,栾老大说谎的时候,左边嘴角会略微抽动,眼睛朝左下角微瞟,并且有下意识的摸鼻头的动作,不信你们以后你们可以观察一下。”
栾玉录整个人绷不住了,那么多人在场,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说事呢,这波他再次躺枪,让他有些受伤。
看着众人投来打量自己的目光,栾玉录一副被人看透的目光,让他很不自在。
庆言摸了摸下巴,“我还知道何炎说谎时下意识动作,想知道可以私下问我,但是不是免费的。”
庆言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何炎,选择再出祭出自己薅羊毛的大刀,挥向何炎。
别人会不会来问他不知道,何炎肯定会来用钱收买自己,让自己不透露出去。
何炎突遭背刺,顿时没有嘲笑的心思,栾玉录也感叹,此道不孤。
在特意放慢步伐,何炎也默契的脱离队伍,两人走到一处无人角落。
何炎一番犹豫后开口,“昨晚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你会遇袭。”
庆言有些惊讶,没想到他找到自己,居然是关心昨晚的事。
“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我可能早就人头不保了。”庆言云淡风轻的说道。
“如果你只是为了谈这事的话,那就不用说了,回去办案吧。”
何炎拉住准备离开的庆言,再次开口。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是世子的身份,特意疏远我,我们还是同僚。”何炎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拦下我,就是为了和我秀一波身份的优越感啊,庆言瞬间没有薅羊毛的兴趣。
“以后不要带着公主出来办案了,如果今天她真的被人纵马撞伤,我可能直接人头不保了。”
说完,庆言转身离开。
他的手再次被拉住,庆言皱了皱眉。
“松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那个,就是我说谎时的动作,能不能不透露给别人,你可以开个价。”
听到这话,庆言狡黠一笑,伸出两只手指头。
在这个无人的角落,两人完成了肮脏的交易。
庆言拿着两张百两银票,嘴里哼着小曲。
两天收获两百两,这不比抢劫来的快?
”哼!无耻小人,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此时,漓菱公主插着小蛮腰,挡住庆言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