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相洲眉头一皱。
自己这边,没有案子几乎没有任何进展,为何没有参与其中的庆言,居然有所收获。
念头转动,他开始动起了小心思。
如果庆言可以证明陈谦的清白,他也能从中获取不少线索,让他带走陈谦也未尝不可。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证明陈谦的清白。”
说罢,两拨人一同朝着礼部府邸内走去。
庆言走入屋中,闻到那股熟悉的药香味,庆言瞬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说吧,你要如何证明陈谦的清白。”
李相洲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庆言拿出那件灰色袍子,示意李相洲看来。
“这件袍子,就是那夜我义父所穿的袍子,如果人真的是我义父所害,这袍子就应该会有血迹,但是这件袍子并没有沾染血迹。”
李相洲却不以为意,冷哼道。
“随便拿一件袍子就想糊弄我,如果只有这样,我劝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庆言没有被他讽刺的语气所激怒,而“李捕头不要着急,我自有方法证明。”
说着,踢了一脚元芳的屁股,把袍子递到他鼻前,让他嗅了嗅。
“去,把这股药香味的东西找出来。”
庆言一声令下,元芳就开始在房间内仔细嗅着,众人就在这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几分钟后,元芳的狗叫声响起,庆言赶忙走了过去。
只见,元芳坐在床榻之上,而他面前正放着一盏香炉。
香炉周围,这种味道十分浓郁。
庆言从桌上拿起香炉,打开炉盖,一股扑鼻的药香弥漫开来。
“李捕头,我义父这件袍子上沾染了这香炉中的香味,足以证明我义父那夜是穿着这件袍子来面见大儒。”
庆言看了看这坐榻,正是庆太乙被刺的地方。
从血液喷溅的范围来看,正对面处有空白区域,这里就是凶手行凶的地方。
如此大范围空白区域,凶手衣物上肯定也沾染了大量血迹。
“你若不信,可以闻闻袍子上的味道,然后自己看看这件袍子,是否沾染了血迹。”
李相洲自是明白庆言的意思,拿起袍子闻了闻,果然有着香炉中的药香味。
一切,都如庆言所说那般,这件袍子并未沾染血迹。
事到如今,李相洲依旧不死心,“这种香料并非此处独有,我怎知这不是你伪造的?”
看着李相洲嘴硬的样子,庆言嗤笑出声。
他早有预料,对方会有此说法,庆言早有准备。
在来这里之前,庆言已经去过几家售卖熏香的铺子,对方表示从未闻过这种味道的熏香。
庆言得出结论之后,尝试着找了间药铺,让老板闻了闻。
老板一闻,就说出袍子上,至少掺杂有三种中药的味道。
庆言顿时心中有了些底,这很有可能不是熏香,而是一种用来治病的药,需要通过燃烧的方式,才能有效果。
庆言放下香炉,“这个应该是大儒用来治病的药物,而非熏香,你若不信,可以寻来大儒的侍从,一问便知。”
俄顷。
那位现大儒被杀的侍从,在捕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侍从有些胆小,看着众多佩刀官差,有些哆哆嗦嗦的。
“你闻闻这袍子上的味道,看你识不识得。”李相洲手拿袍子,递到侍从鼻前。
侍从用鼻子嗅了嗅,毫不犹豫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