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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回舟哥哥別忘了給我們補習。」

舒回舟眉目溫柔，摸了摸倆小腦袋，然後看向何嘉，微微一笑，只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回去吧，孟叔，你們路上小心。」

孟叔對著他點頭，關好車門，平穩地發動車子。

清冷的路燈緩緩朝後移動。

何嘉攬住沈清夏和沈清葉，透過後照鏡看著舒回舟的身影變得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黑夜中。

他眨了一下眼睛，這才回過神來，也不知怎的，胸口有一團暖乎乎的、陌生的情緒。

「哥哥……」沈清夏迷迷糊糊□□，「今天你很開心吧……」

何嘉摸摸她毛茸茸的腦袋：「開心。」

「嗯嗯……哥哥開心，我也開心。」沈清夏迷迷瞪瞪地抓住他的大拇指，「哥哥要永遠這麼開心，要聽媽媽的話，勇敢的交朋友……」

何嘉微愣，胸口有暖流划過。

沈清葉摟著何嘉的胳膊，也開始迷迷糊糊說話：「哥哥也不要那麼累……以後我會成為大人，保護哥哥，把那些說哥哥搶東西的人全部打跑……好東西要和哥哥分享……我要快快長大……」

何嘉輕輕嗯了一聲：「你現在已經是個小小男子漢了。」

沈清葉滿足地嘟囔一聲，陷入了更深的夢鄉。

沈清夏輕輕軟軟地說：「告訴哥哥一個小秘密……我是因為哥哥喜歡吃糖才吃糖的……吃糖果然可以消滅痛痛……」

「不痛不痛，以後都不會痛了。」何嘉緩緩承諾。

兩個小傢伙枕著他的大腿睡得沉沉的，何嘉一個人安靜下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閉著眼睛假寐，車內靜悄悄的，恬靜安詳的氛圍流動。霓虹燈光透過車窗照在他立體分明的五官上，神秘又驚絕。

孟叔沒有打破這一刻的美好，安安穩穩的將他們送回了家。

……

國慶大假放完，第一天上課，至少有一半的人遲到了。

何嘉當然是遲到的那一半人之一。頂著一頭放蕩不羈的頭髮就魂游到教室。

一坐下來就開始趴著打瞌睡。

程華頂著熊貓眼說：「你昨晚上也沒有上線啊，做鬼去了？這麼困。」

確實是做鬼去了，他剛把改好的副本發給晨星科技。

想到昨天晚上和晨星科技的深夜交流，何嘉朝著程華投去了憐憫的眼神。

程華：「？」

何嘉原本想要副本手下留情的，但是晨星科技比他更狠，一點沒讓留情。

行吧，兩個星期後，絕對是一場硬戰。

程華把同樣打瞌睡的馮和趙小照搖醒，驚恐道：「兄弟們，我忽然有一個不祥的預感。」

馮：「什麼？老師提問題？」

趙小照：「什麼？又要考試？」

程華：「……」

空耳也不至於這麼空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