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屋内有些暗。
李烨站在正中央,身后则是跟随他的小春子,而在两人前方,则是有条不紊点亮烛火的丰臣舞。
后者转过身,面上带着笑意。
这笑意在看见小春子后怔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宝物呢?”李烨笑着问道。
他已经猜到什么,等待着面前的女子做出倭国的最后决断。
毫无疑问,丰臣舞是极美的,否则她也不会成为副使臣。
只见她脸上闪过一抹羞红,扣着衣襟的手有些扭捏道:“天子,你确定现在要看吗?”
“自然。”
李烨毫不犹豫道。
便见丰臣舞双手一紧,移至腰间松开束缚,缓缓褪下衣襟。
李烨没有退避,目光欣赏打量着眼前半解的女人。
“陛下,这宝物你还喜欢吗?”
红晕晕染脸颊,及至天鹅秀颈,丰臣舞低着头。
“还行。”李烨随口道:“你便是宝物?”
“妾身是京都第一美人,想来也是倭国第一美人,我倭国虽没有大夏这般富饶,人口却也有数千万,想来妾身应算是美的。”
丰臣舞咬着红唇。
“若陛下还想看,不妨再上前几步?”
李烨随意上前。
站在李烨身后的小春子心中松了口气,已经下意识偏过头去,他为报血仇,早已去势,可这么看着一个未来可能成为皇妃的女人,还是不好,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忧虑,他已经直接转身把守房门。
“天子可否再近些?”
李烨再度上前,与丰臣舞的距离只有一臂之间。
后者低下头,柔顺青丝如瀑垂落,遮住胸前禁忌。
“陛下~”
丰臣舞一声轻吟,双手攀上李烨脖颈,好似到了动情处,手中别着的簪却已经随着小臂的弯曲,对准了李烨脖颈。
她双眼迷离望着李烨的眼睛。
“吻我~”
簪尾椎随之狠狠刺下。
丰臣舞想象中的成功并没有到来,在最后一刻,她的肱二头肌被李烨掐住,手臂传来的剧痛令她瞬间脱力,连带着手中簪也噗通坠地,摔成一地粉碎。
小春子猛然回神。
他看了一眼两人的姿势,以及跌落在地上的玉簪,顿时满脸冷汗。
“陛下!”
“退后。”
李烨喝声道。
喝止住小春子,李烨饶有趣味看着眼前美人。
毫无疑问,丰臣舞是极美的,可在这一刻,美人脸上的狰狞和惨白宛如恶鬼面具。
“这就是你倭国的答复吗?”
丰臣舞不一言,另一只手探入腰间,想要从垂落的束腰中抽出什么,李烨另一只手已然掐住她的脖颈。
他的力气极大,一瞬间就将丰臣舞托举在半空。
下半身和服垂落,丰臣舞赤条条的身影在烛火映衬中挣扎不断。
“去将沈炼和海瑞叫来。”
锦衣卫和刑部职权不同,前者内外皆顾,后者顾内不顾外,在去年之前,李烨不会通知刑部,直接把人交给锦衣卫审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