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王尧眼珠子一转,抢先道:“臣逗一个小乞丐玩,小公爷和小沈大人不分青红皂白。。。。。”
“让你说了吗?”裴渊一个眼刀看过来,王尧吓得噎了下,不敢再说话了。
裴渊用下巴点了点李承宣,“你来说。”
李承宣不敢撒谎,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殿下,臣和阿初实在看不过王尧欺人太甚,所以才动手打架的。”
王尧满脸委屈,“你们俩也没吃亏,沈初把我打伤了,还逼着我舔小乞丐的鞋。”
“呵呵。”裴渊低低地笑了,“你舔了吗?没舔完的话可以继续。”
王尧。。。。。六皇子问打架缘由竟然不主持公道?
裴渊脸色一沉,“当街纵容恶犬攻击朝廷命官,王尧,你是嫌你爹头上的爵位多余了,是吗?”
王尧吓坏了,今日但凡来的是别的皇子,他都敢狡辩两分。
但六皇子面前,他一句都不敢多说,就怕惹恼了六皇子把他全家都抓进飞鹰卫。
长宁侯府全体进了一趟飞鹰卫,侯夫人死了,沈延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听说沈老夫人回家就晕过去了。
他哪里敢招惹裴渊。
王尧当即白着脸向李承宣和沈初道歉,“我错了,以后。。。以后不再逗人玩了,也不敢随意伤人了,请小公爷和小沈大人原谅。”
李承宣见王尧犹如丧家之犬一般,顿时来了精神,吧啦吧啦训了王尧一顿。
王尧带着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裴渊掸了掸飞鱼服,见沈初仍旧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白,皱眉冷哼,“胆子比女人还小,一只狗就把你吓得腿软了?”
沈初磨牙,这家伙总能找出不同的角度嫌弃她。
这世上她除了怕蛇,别的畜生她都不怕好吗?
但她又不能说自己肚子疼,因此抿着嘴没吭声。
“明知自己怕狗还敢狗嘴下救人,救了人却不能全身而退,逞匹夫之勇,蠢!”
骂她胆子小就算了,竟然还骂她蠢!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初脱口而出,“怕蛇是怕蛇,我才不怕狗,不然我怎么敢天天怼殿下?”
四周响起一片抽气声。
李承宣抖着嗓子小声道:“阿。。阿初你清醒点,你好好和殿下说话啊。”
沈初气呼呼的,“人和狗怎么能好好说话。”
嗤,裴渊轻嗤一声,冷冷看过来,“胆子肥了啊,知道上一个骂本皇子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李承宣被裴渊那一眼看得后背凉,两腿颤颤。
天啊,六皇子不会想杀了阿初吧?
不行,他必须得救自己的兄弟。
李承宣急中生智,满脸严肃的瞪着沈初,“阿初,我不许你骂自己是狗。”
沈初。。。。。这是什么猪队友?
“说谁是狗?”她活动着拳头,皮笑肉不笑的问。
裴渊转了转手,关节出清脆的响声,“是啊,谁是狗呢?”
李承宣缩了缩脖子,默默往后退了两步,“汪汪!”
他是狗行了吧?
扑哧。
沈初被他这副委屈的样子逗乐了,刚才的那点气也就散了。
她这一笑犹如雪山之巅的雪融化一般,眉眼之间都是笑意,纯净愉悦,竟然令人一时移不开视线。
裴渊不由多看了两眼,意识到自己竟然觉得沈初笑起来很好看,不由脸色一沉,转身离开了。
好好地又突然抽风,沈初撇撇嘴,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却突然现。。。。。。